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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塞顿开

2010-6-29 09:54| 发布者: 果核| 查看: 500| 评论: 27

摘要: 上次到北京买了一套乾隆盛世的光盘。近来要休息一会时,都会看上一两集的剧情。慢慢我看见了我一直以来非常惊讶的事情,原来是历史历代都是这样的。我惊讶中国高校的老师是如何的糜烂、我惊讶中国的官员是如何的腐败 ...

上次到北京买了一套乾隆盛世的光盘。近来要休息一会时,都会看上一两集的剧情。慢慢我看见了我一直以来非常惊讶的事情,原来是历史历代都是这样的。我惊讶中国高校的老师是如何的糜烂、我惊讶中国的官员是如何的腐败,因为我一直都是用一个西方的眼镜来看中国。怪不得上次跟一位中国的领导谈的时候他对我说:「罗老师,你有心贡献中国的管理研究,那是非常好的。不过你还是不明白中国的国情,以后有机会要经常来。」我当时有点气,我以为我对中国的情形虽然没有独到的看法,但是基本的理解还是有的。但是在北京看了几集的「苍穷之昂」和十几集的「乾隆盛世」之后,我越来越明白我看到的本来就是中国官场一直以来的现象,根本不足为奇。慈禧深知道荣禄、李莲英和她下面的人在做什么;乾隆也清楚他下面的官是怎样的。他们都知道这些人对国家社稷的影响。但是为什么他们都不出手干预呢?我猜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他们都希望有一个辉煌的外表——大清继续的强大下去、不可以有苟且和目无王法的贪官污吏。第二、是这些问题影响太深远,打压也不可能。第三、是在慈禧和乾隆的眼中,想对于其他问题来说(什么问题我暂且不谈),这些根本不是绝对的重要。

我在这里不是讲历史的、也不是谈国事的、更不是抒发己见的,那我为什么谈这些呢?因为我觉得中国的高校就是这个现象的一个缩影。我在博客中一直讲的高校腐败的现象,我一直以为是个人的素质败坏、自文革以后中国的道德荡然无存、改革开放以来一小群人光速的先富起来等因素的影响。但是现在看来这些除了是伦理、社会现象外,可能更重要的是一个人力资源管理的现象、一个组织的策略管理的现象。对于高校的领导来说,老师是不是在教书、研究生是否在研究自然都是问题。但是第一、这样的问题不可以公开出去(大家心知肚明是另外一件事),因为这影响了学校的声誉。第二、现在几乎所有的老师和学生都是这样,他们用的方法也是无所不用其法,所以管也管不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对于高校的领导来说,相对于其他的学校问题,这些根本不是绝对的重要。高校领导要的是(1)学校的名声和排名;(2)政府的拨款。学校的名声如何得来呢?最重要的不是老师教不教书、学生是否研究。一所高校不会因为所有的老师都用心教学而出名的。现在学校有名的第一前提,最重要的是国际化。以前是只要多请“海龟”,少用“土鳖”;现在是多用洋人,少用国货,国际化的名声自然而来。以前高校的品牌是用“中国制造”相对与“外国制造”来划分的。现在更进一步了,现在的高校的品牌是用有多少是“中国配件”相对与“外国配件”来划分的。反正所有的高校都在短期间不可能发国际一流的文章,就应该尽量在其他方面比别人先走一步。那么,只用“海龟”,尽量用“外国配件”就是最佳选择了。至于政府的拨款何来呢?同样的,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如何教学生,而是“多”发文章。既然“质”是短期间不可能的,那就要从“量”来入手。只要你发文章的数量够,管他什么级别呢?反正拨款的一个重要指标是211,是你有多少硕博名额,干嘛要花时间去搞这么一个辣手的高校腐败的问题呢?

乾隆身边要的是一个能够帮助他解决眼前问题的和坤、一个可以帮助他大胜高丽建立十全武功的人、一个可以为太后庆祝大寿而筹钱的人、一个可以向英夷杨威的人。百姓的日子重要吗?当然重要!但是稍微一群贪官、几个阳奉阴违的一品官也算不了什么,不会严重影响百姓的日子的。同样的,学生的学习重要吗?当然重要!但是多一群腐败的“老师”也不影响什么。反正大部分学生求的也只是一个学位,学到东西自然好,学不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好的学生的定义就是「能够不靠老师,完全自学成才的人」。中国的领导有一个很大的特点。他们只处理眼前最“影响稳定”的问题。反正问题太多了,次要的留给下一手做吧。高校的管理也是一样的。他们只处理燃眉之急的“排名、拨款”等问题,其他的慢慢来吧。既然整个人力资源管理机制的设计都不管教学、研究的结果,期望老师认真的做研究就是天方夜谭了。

我最近读了一本叫做「科学之妖」的书,才知道西方的学术界,作假之风也蛮严重的,而且素来一直也有。其中不单是管理学,就算在自然科学界中也非常普遍。美国响当当的贝尔实验室就有一个享誉全球的做假案。不过,西方的学术败坏是在一个社会不能接受的环境下继续的发生。中国的学术败坏却是在一个社会见怪不怪的“潜规则”的环境下日益严重。乾隆的盛世接着来的是鸦片战争;慈禧面对的是马关条约、八国联军打到大清的国土。中国的学术界等着瞧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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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引用 houhuiqing 2010-6-29 13:26
kenny智慧!现实的生存环境,使有些人尽其所能,发挥想象,去达成其想要的结果。
引用 lanbao1号 2010-6-29 14:14
前辈您好!谦虚的看了您的文章,有些见解,有些观点我不苟同。可是我作为后辈,我想说的是:前辈,您是否能把您的眼镜摘下,用最本质的纯真的眼睛看中国看世界看历史看当今看未来?
引用 rockymu 2010-6-29 15:15
kenneth,您看所见的历史镜像到底在还原当时的事实,还是根本就是当代人建构出来的?也许这就是编剧在历史剧中包含了对当前的隐喻而已!!
感觉Kenneth也在为当前我们的现实找一个合理化的理由了,是不是为了认知的平衡?
我觉得不合理就是不合理,我们需要去改变它!!
引用 houhuiqing 2010-6-30 22:06
回复 4# rockymu 的帖子


    学者的价值是发现这个世界是什么以及为什么,企业家和政治家通过行动来改变世界,因为他们手中有更多的资源。
引用 龙冬儿 2010-7-6 16:14
同意Kenny!
引用 chzengx 2010-7-8 21:33
高校科研中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了。
最明显的一条就是文章署名的问题,很多高校只认第一作者,不认第二作者。这样的举措将会扼杀多少的合作啊
对国内高校博士生的考核也是一个有趣的现象:需要发表多少篇文章作为你博士期间水平的判断。这实际上是不信任博士毕业论文的外审专家与博士答辩委员会的成员,如果相信他们的专业素养,相信他们会为博士论文把好关,那自然没必要将这层的监督权给那些期刊。国内的期刊几乎不可能达到专业的学术水准。一个博士生不安心做博士研究,挖空心思写多快好省的文章,博士的质量能高才怪。可对博士生来说,这又有啥法?没论文毕不了业,即使毕业了工作也没法找到。现在国内比较好的高校招收老师,开口第一就是要求海龟,而且最好是北美回来的海龟(仅限于商学院内讨论),对国内的博士生就要求有高质量的外文发表。实在是不公平!
其实这一切都是制度问题,机制没有解决好,中国国内的管理学很难能够独立、健康的发展。所谓的机制比如教师考核、博士生考核、论文署名等等。现在才切身的体会到制度的重要性。
引用 Kenneth 2010-8-4 09:58
回复 7# chzengx 的帖子


    一般的合作是轮流做第一作者的,“只认第一作者”应该不是一个大问题。

第二点关于国内高校强迫学生发一定数量的文章,我是完全同意的。不过,现在是学校(和一些老师)还不知道什么是好,所以用“量”来代替。这个时代快要过去了。你们是这一代的牺牲品。请明白你是一位“烈士”,一个改变中国的烈士,就好了。

同意这全是“制度”问题。不过,以我的认识,制度已经开始改了,只是稍为慢了一点(以我激进的性格来说)。

引用 lshmarketing 2010-8-5 16:09
回复 8# Kenneth 的帖子


    kenny,借一方宝地,发一个我blog的日志,或许和大学教育的讨论有点关系:

从欧美大学的发展寻找我们大学“不景气”的原因

国内的大学发展到今天,从上到下都意识到是不成功的,或者说,至少发展到现在,大学进入到一个“不景气”的时期,其中,最主要的是大学创造知识的功能在逐渐丧失。说到这,就不得不说说大学的功能到底是什么?
我们都是大学教育的受益者(受害者?或许有人这样说,但是我还是认为自己是受益了的),但是,大学的功能到底是什么呢?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回顾一下大学教育的发展史:
西方最早的大学可以追溯到例如牛津大学和巴黎大学这样的在13世纪成立的机构,在它们成立最初的600年中(没有错,是600年啊!!!!!),大学教授被局限为仅仅是讲授。也就是说,他们教授的是由古希腊人创造,随着6世纪西罗马帝国的衰败而遗落在欧洲,并在13世纪被重新发现的知识(阿拉伯人留下的礼物)。那些大学教授们的学问在中世纪并没有建立、改进和拓展在古代手稿中发现的思想。相反,由于强调注解学(hermeneutics),学术成就被局限于对古希腊,尤其是正规的三巨头亚里士多德(Aristotle)、托勒密(Ptolemy)和伽林(Galen)的成果进行解释。说到这里,我先插一句,我们的传统教育不也是有很漫长的历史时期是在解读“诗书礼易乐春秋”吗?在我一个学中国古代文学的博士同学的案头就可以看到不同人对《左传》解读的版本,相比这个时期是东西方都存在的。接下来,书归正传。西方直到科学革命(1500-1700)时期,才进入现代大学的崛起期。之所以说是现代大学,是因为这一时期大学开始“创造知识”。科学家(当时被称为自然哲学家)在17世纪形成了一种创造知识的新方法:将他们在柏拉图“批判的讨论”方法中找到的批评、思索以及理由同(a)对亚里士多德的谨慎观察和三段论逻辑的强调,(b)数学的强大工具,以及(c)在可能的地方使用实验(如伽利略的争论),这三者结合起来。科学及其方法发展了,并不是因为大学的影响和支持,而是来自于他敌意方和强大的反对者的力量。大学在17世纪无一例外地有着宗派门户之见,而科学也威胁着宗教的权威。
通过论证,新的知识可以由科学方法产生,而不是由权威、神意默示或者神秘的经验所揭示,科学使得1810年柏林大学的建立成为一种可能的“重要的协定(grand compact)”。柏林大学是第一所“现代”大学,他专注于研究生教育(博士生)和科研。根据其创立者所说,它将成为“自由科学研究的工场”。对于柏林大学的全体教员来说,德国这一国家批准了学术自由,也就是说,进行研究所具有的不受制于教会和国家的特权。德国对柏林大学全体教员的要求是对客观知识的理想做出贡献。也就是说,作为独立于来自政治和宗教集团的压力的一种交换,教员们在柏林大学所做的学术研究应该做到对宗教和政治观点没有偏见。
对社会而言,大学研究的目的是确保其研究的可信赖性。在不长的几十年中,柏林大学成为一所格外杰出的大学。渐渐地,“重要的协定”蔓延到了德国其他大学,是他们成为教育界的领袖,尤其是在科学教育方面。随后他又蔓延到欧洲其他大学,并且在19世纪下半叶穿越大西洋来到美洲。

在19世纪初期,美国的大学是模仿牛津和剑桥大学而建的。相应的,他们是一些学院的松散集合,这些学院是宗派主义的、只提供本科和硕士学位教育、专注于人性的经典教育、缺乏学术自由和研究任务。在19世纪,许多美国教育者前往德国以获取新的、以研究为导向的博士学位。他们回来后成为很多美国大学的校长,并且推广研究生教育、研究和“重要的协定”背后的价值:学术自由和客观知识。与此同时,不同的州立法机构,很多都在1862年Morrill法案的强力支持下,颁发给一些州立大学特许证。这些独特的美国机构是欧洲影响以及新型的美国文化重视宗教自由、言论自由、实用主义和平等主义的产物。所以,这些大学是无宗教派别的,免费或只收取非常适度的学费,有一个研究任务,并且有大量本科、研究生以及职业培训计划——包括工程学和农学。相反,在欧洲工程学和农学被认为不是大学教育的合适科目,并被纳入所谓技术学院的机构,至今在欧洲仍有很多技术学院存在。因为美国文化中固有的强势的实用主义传统,州立大学对工程学和农学的实践科目提供指导并进行研究。这为在下一个世纪中,在大学这个层次进行另一个实践科目商学的教学铺平了道路。

到1900年为止,美国的高等教育系统在很大程度上是适应当时需求的,并且是一个兼容的系统。当时有超过1000家各种类型的大学和学院,公立的、私立的;有宗教派别的、无宗教派别的,竞争十分激烈。这一时期,由于工业化和合并导致了大型公司的诞生,于是就产生了对职业经理人的需求。原来的商务教育和培训采取的是学徒制度系统,对于这些大型的、复杂的公司机构已经是非常不适应了。如果工程学和农学适合大学教育,那为什么不把商务也纳入进来呢?

1881年世界第一所大学开办的商学院在宾夕法尼亚成立,是由约瑟夫.沃顿(Joseph Wharton)先生捐资10万美元成立的。随后接踵而来的是:1898年,在芝加哥大学和加利福尼亚大学;1900年在达特茅斯、威斯康星和纽约大学;1908年在西北大学、匹斯堡大学和哈佛(第一所纯研究生教育的商学院)。在20世纪前60年,商务教育的发展是缓慢的,但也是稳定的。截止到1965年,美国共颁发63,000张商学本科学位和6,600张商科硕士学位,这在美国所有学位中所占比例分别是12.8%和5.9%。而截止到1995年,大约20%和23%的本科和硕士学位分别被授予商科学生。

为什么商务教育的市场份额发展如此迅速呢?(注意了啊,这里也是我们的商学院发展的一个问题啊!!!)这一变化的促成因素是由戈登和豪威尔以及皮尔逊撰写的“基础报告”的出版。这些报告发现,商科教育,尤其是本科的商科教育是名副其实的未开垦地。这些报告发现,商科课程、教学计划和教员知识面狭隘、凭直觉进行、基于一些逸闻并且为就业而准备专业、课程,而不是努力求知、分析严格、基于科学并且专业化/管理化。商学院对“基础报告”的反应,是提高学生入学标准并要求(同时整合进商科课程中)更多的数学、统计学、计算机科学、经济学和行为科学。这些变化很大程度上完善了商科教育,使其对学生和雇主更有吸引力。



引用 C.W. 2010-8-5 23:53
回复 9# lshmarketing 的帖子

老师,您好!谢谢您的分享,让我进一步了解了大学教育的发展史。
「大学的功能到底是什么呢」?我觉得对于教学型的大学,最重要与最基本的功能应是培养具判断力与良知的知识分子,该知识分子能对社会与人类发展有所贡献,是吧? 然研究型的大学除了也应具备上述的功能外,亦应为维护学术自由和创造客观知识而努力!但这样的目标,近年来,因着老师面临论文发表数量的压力,我常常对于如何维持学生的受教权、教学与研究的质量而担忧、、、然无力改变制度与环境,就从自我要求做起。在我任教的台湾,我发现我并不孤单的因为有许多老师亦正如此努力着!今晚读了您近日在此博客的分享,更感振奋!谢谢您!
祝福您~~
C.W.

   
引用 Kenneth 2010-8-9 00:36
回复 10# C.W. 的帖子

CW,我没有你那么乐观。虽然这个世界上像荆轲的人很少,而且刺杀往往是失败的,不过无所谓,秦始皇还是会寿终正寝的。时间就是最好的改革工具,问题是时间要多少而已。
   
引用 rockymu 2010-8-9 18:34
实际当一个"烈士"有时觉得也挺悲壮的,现在国内很多学科都面对和世界接轨的问题!我们原来很多学科都是按照自己的想象建立的规范,现在面对与外界对话。共同的对话平台,方法层次上的统一,让很多学科面对着转型,而其中无疑接受以往“非正规”培养的一代成了这次转型与接轨的牺牲品,现在在各种理论和方法的培训班看到很多年纪蛮大的老师们,频频出现在学习的阵营中,既可喜为他们的精神感动,也可悲毕竟造成这种结局他们也是受害者!现在年轻的学者在有些学校还好,可以接受规范的培养,而有些学校还按照老办法培养。而他们出来面对的将是海龟们和国内正规军的夹击,再不转换今后这批人的日子未来会更难的!
引用 houhuiqing 2010-8-9 23:00
各位老师大家好!大学对社会最大的贡献就是培养人才。我们培养的人才应该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有追求真理的勇气和精神。大学培养出的学生,首先应该是一个全面的人(真正成为一个人格完整的人),其次才是一个拥有学科和专业知识的人。
       在我们身边就有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师,当社会出现失范的时候,他出来发出警示之言,他是社会道德的楷模,是大学使命和教育理念的坚守者。
      
引用 learningsean 2010-8-31 06:02
回复 1楼 Kenneth 的帖子


    根据我的经验,前30年,成功的中国人(包括教育口的)基本上都采用了Kenny描述的这种策略.我把这种策略称为适应.开始我认为是个人品德的问题,后来发现不全是,国内的制度环境和评价标准起了很大作用.有些道德底线很高的人要成功的话,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 本帖最后由 learningsean 于 2010-8-31 06:04 编辑

引用 Kenneth 2010-8-31 09:47
回复 14楼 learningsean 的帖子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自然是至理名言。但是「身不由己」到一个影响个人道德操守的地步的话,这个「身」,已经不再是「你的身」了。那就不等如行尸走肉了吗?正如我以前说过的,制度规范了人的活动,但是制度也是人造出来的。当前者已经发展到一个远远超出后者的地步,我们就需要一群改革的烈士来改变它。不愿意做烈士的,就没有资格座这个位置了。
引用 learningsean 2010-8-31 10:45
回复 15楼 Kenneth 的帖子


    呵呵,Kenny,“不原意当烈士就不要座这个位子”这只是您个人的工作价值观:认为只有这样做,才对得起自己的职位和人生使命。大多数人都没有改变现实的动力,更多的是适应:混得比别人好就行了,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跟我有球儿关系。我观察很多成功人士是这么想的。偶尔如果有人按照您的方式做了,他表面上会大义凛然地支持下,私下里可能笑话这个人是傻逼、幼稚等等。
看看方舟子的经历,您也许更加了解中国人和中国现状:没有信仰地苟且偷生、民智低下(我认为是仍然处于后封建社会的公民意识)。在这种情况下,你能要求社会精英作什么呀?接受现实吧。不过,我也不反对您呼吁,这会让一些人觉醒。


引用 learningsean 2010-8-31 10:48
回复 16楼 learningsean 的帖子


    补充一点:经济可以跨越式发展,人的意识和素质的改变绝对不能够跨越式发展。这是我的体会。
引用 Kenneth 2010-8-31 12:11
回复 16楼 learningsean 的帖子


learningsean,如果所有的人都像你这样想,我们还是活在清朝的帝制地下啊。「现实」是什么?是我们已经经过了帝制、军阀、“解放”了。如果你劝我现实一点,我会劝你看远一点吧。
引用 houhuiqing 2010-8-31 22:02
每个人心中都怀着一个希望(或目标),他们为此而努力奋斗。人各有志,追求不同,境界不同。只有同道人能理解和欣赏对方的魅力!
引用 Kenneth 2010-9-1 10:27
回复 19楼 houhuiqing 的帖子


    无论你在做什么,无论你有什么观点与角度,「世界」是不会停止着问问你:「请问阁下是怎样看的?」它还是马不停蹄的往前奔跑着,问题是走到哪里而已。一个「现实」的人在鼓动「世界」继续的走现在的方向、而且越来越巩固它目前的价值观。一个「死士」极力把「世界」推到另一个方向。方向是否「正确」可能是一个观点与角度的问题。但是有一点是绝对的。没有「愿意把它改变的人」,「世界」就不会有改变。

在这个世界上,有:
10% 的人试图在改变「世界」;
20% 的人跟随着这群勇士在改变「世界」;
70% 的人在享受别人的牺牲,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别人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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