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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职场高人曹振镛:“多磕头,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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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7 16:39:0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表演的最高境界,是把面具变成脸,在面具上表现喜怒哀乐。”

“不,表演的最高境界,是把脸变成面具。”

  前者是艺术,后者是政治。


    诿, 一为“模棱”。也就是说,这样的官员遇事哼哼哈哈, 不表态,无建言,没办法。一说到干具体事,解决实际问题,就退缩不前,置身事外,能推就推,能糊弄就糊弄。概言之,就是不干事,也叫不作为。李鸿章有句名言:“天下最容易的事,便是做官,倘使这人连官都不会做,那就太不中用了。”其实,做官也有做官的诀窍,也需要“修炼”。掌握了官诀,就能仕途畅达,官运亨通;否则不但不能升官,反而可能丢官、掉脑袋。清代官吏“修炼”出不少官诀,这些官诀对于清代的吏治官风起过非常恶劣的腐蚀作用。

    身历乾嘉道三朝大学士的显宦曹振镛是奉行“多磕头,少说话”官诀的典型。曹备受皇帝恩宠,死后还获得“文正”的谥号,并入了贤良祠。但他获得这样的高位和殊荣,并非因为他干过什么值得称道的政绩,而是因为他精通“多磕头,少说话”的官诀。清人朱克敬《瞑庵二识》披露其自白云:“曹文正公晚年,恩遇益隆,身名俱泰。门生某请其故,曹曰:‘无他,但多磕头,少说话耳。’”

    曹振镛不仅自己身体力行“多磕头,少说话”的官诀,还向门生后辈加以提倡,甚至告诫那些专负纠弹之责,本应“多说话,不磕头”的御史也行此官诀。《瞑庵杂识》记云:“道光初,曹太傅振镛当国,颇厌后生躁妄。门生后辈有入御史者,必戒之曰:‘毋多言,毋豪意兴!’”这些御史听了曹振镛的话,都“循默守位”,能不说就不说,得过且过了。

    这曹振镛是怎样一个人呢

    曹振镛(1755—1835),字俪生,号怿嘉,文埴子。乾隆四十六年(1781)进士,选庶吉士,任翰林院编修,后升侍读学士。嘉庆初年,升少詹事,授通政使,历任内阁学士,工部、吏部侍郎。嘉庆十一年升工部尚书。奉命撰《高宗实录》,书成,加太子少保,调任户部尚书,兼翰林院掌院学士。嘉庆十八年九月调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随又升体仁阁大学士,兼工部尚书。嘉庆二十五年九月任军机大臣。道光初,晋武英殿大学士,军机本臣兼上书房总师傅,又以平喀什噶尔功绩晋太子太师,旋晋太子太傅,并赐画像入紫光阁,列次功臣之首。振镛历事乾隆、嘉庆、道光三朝,三任省学政,四任省会试主考官。凡纂修《会典》、两朝《实录》、《河工方略明鉴》、《皇朝文颖》、《全唐文》皆为总裁官。凡所综理,事必躬亲。承书谕旨及衙门奏章、翰苑进呈之文无不反复阅视,一字一句,反复斟酌,一点一画的错误,必予改正。嘉庆十九年至二十五年间,嘉庆帝6次谒陵,5次秋弥木兰,都留振镛在京处理朝廷大事。两江总督陶澍整理两淮盐政,改行票法,先以私书请示振镛,振镛极表赞同,使改革得以实行。著有《纶阁廷辉集》、《话云轩咏史诗》。道光十五年卒,道光帝亲临吊丧,下诏褒恤,赐谥文正,入祀贤良祠。

  曹振镛(1755-1835)是新安曹氏的杰出代表,当军机大臣长达13年,。他一生经历乾隆、嘉庆、道光三朝,在乾隆46年(公元1782年),27岁的曹振镛考取进士,入选庶吉士,是青年后备干部;到了嘉庆朝,他得到重用,任吏部尚书、体仁阁大学士,兼管工部,进入内阁;到了道光朝,他再升一级,任武英殿大学士,成为道光的心腹之臣,曾代理皇帝事务三个月。他的仕途如一马平川,一江春水,步步高升,无灾无难,年届80岁才退休,当官长达52年,清代官宦岁月之长几乎无人能超过曹振镛

  有不少人说身为乾隆、嘉庆、道光三朝宰相的曹振镛一生唯唯诺诺,小心谨慎,“少说活、多磕头”。这种说法过于尖酸刻薄,也不符合实际情况。曹振镛作为首席军机大臣,从政52年的京官,政绩颇多,他没有贪污受贿的记录,能做到这一条就很难得;他一生小心谨慎、言行得体,“克勤克慎”,52年没有大的过失,可见官宦文化修炼之深。道光七年,清廷平定新疆张格尔叛乱并活捉张格尔回北京,这是道光朝平定叛乱势力的一次重大胜利,曹振镛作为决策人员赞襄有功,支持有力,是功臣之一。道光帝为他写下这样一段赞语:“亲政之始,先进正人。密勿之地,心腹之臣。问学渊博,献替精醇。克勤克慎,首掌丝纶。”评价实在不低。

  曹振镛三次当学政,主持乡试、会试各四次,都能尽心尽力;阅评考卷能守法遵纪,不淹没博学有才之士;对到金殿面试的考生,必预先一一校阅考卷,工作一丝不苟,不出差错。曹振镛是盐商子弟,祖上以盐业起家,有一批亲属是扬州盐商,世代享有特权,是曹氏家族的命根子。两江总督陶澍提出盐政改革,取消商盐垄断权,实行凡纳税皆可贩盐的盐票法。这一改革严重损害盐商利益,也损害曹振镛亲属的利益,亲属叫苦不迭,纷纷投诉到曹振镛曹振镛说:“焉有饿死之宰相家?”一笑了之。他能把祖传利益、家族利益撇在一边,支持盐政改革,是识大度开明的。

  嘉庆皇帝出巡,曹振镛以宰相身份留守京城处理政务,代君三月,歙县民间至今能听到“宰相朝朝有,代君三月无”这句俗谚。“四世一品坊”屹立在歙县雄村村首曹氏宗祠前,是一座三间三楼,四柱冲天式功名牌坊。为乾隆褒奖户部尚书曹文埴祖孙四代而敕建的,也是曹府新厅之门坊。实则如列入曹振镛在内作为魏武帝(曹操)后裔嫡脉的新安曹氏即是中国历史上真正绝无仅有的五世一品。特别是曹文埴、曹振镛父子,从清乾隆二十五年(1760)到道光十五年(1835),历三代皇帝。把持朝政75年,清王朝几乎有大半历史都在他们父子的影响之下。

    在嘉庆皇帝逝世后,朝廷里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托津、戴均元、卢荫溥、文孚等几位军机大臣草拟遗诏,其中说到乾隆皇帝生在热河避暑山庄。这份遗诏颁布后,文武百官(包括道光皇帝)都没有挑出什么毛病,偏偏让太子太保、体仁阁大学士曹振镛挑出了一个“小毛病”:乾隆不是生在避暑山庄,而是生在雍和宫。

    乾隆是道光的祖父,竟然把祖父的出生地都搞错了,这还了得!所以,道光龙颜大怒,很快就将这几个军机大臣赶出军机处,并命曹振镛在军机处行走。三个月后,曹振镛又交上了红运,荣任军机处领班,成为名副其实的“首辅”。

    奇怪的是,曹振镛不仅得宠让人吃惊,其固宠也让人吃惊。在随后的那些岁月里,也没见这位曹大人有什么“不寻常”的事迹,却见他仍然一个劲地往上蹿,许多荣耀接连不断地落在他的头上。道光三年(1823年),道光在玉澜堂赐宴15位老臣,曹的年龄最小,却也分享到了赐宴、绘像之荣。第二年,他出任上书房总师傅,成为未来皇帝的师傅头儿。道光六年(1826年),平定张格尔叛乱,曹振镛又晋升为太子太师。次年,张格尔被擒,道光将曹振镛提升为太傅,赐予紫缰,在紫光阁陈列画像,进入显赫功臣的行列。此外,道光还亲笔题词,嘉奖曹振镛

   “亲政之始,先进正人。密勿之地,心腹之臣。学问渊博,献替精醇。克勤克慎,首掌丝纶。”

    道光十一年(1831年),万寿节庆典,曹振镛被赐予双眼花翎,他们曹家真是“祖坟冒青烟”了。道光十五年(1835年),曹振镛病死,道光十分伤心,下诏对他“盖棺定论”:

    “大学士曹振镛,人品端方。自授军机大臣以来,靖恭正直,历久不渝。凡所陈奏,务得大体。前大学士刘统勋、朱珪,于乾隆、嘉庆中蒙皇祖、皇考鉴其品节,赐谥‘文正’。曹振镛实心任事,外貌讷然,而献替不避嫌怨,朕深倚赖而人不知。揆诸谥法,足以当‘正’字而无媿。其予谥‘文正’。”

    所以,《清史稿》称:道光帝对曹振镛是“恩眷之隆,时无与比”!

    可是,只要我们细心点,就会发现:无论是品德,还是功业,这位曹大人都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看来,平平庸庸,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是曹公的一贯作风。据说,嘉庆十八年(1813年),当天理教首领林清突袭紫禁城时,嘉庆帝正在热河行宫,群臣都劝皇上暂时不要回京,先调兵Z压再说,只有首席军机大臣、上书房总师傅董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劝皇上回銮,以亲自掌控局势。至于正留守北京的曹振镛,则把功夫下在当好“维持会长”上,设法维持城内的秩序。所以,当时有人写了一副对联讥讽曹、董二人:

    “庸庸碌碌曹丞相,哭哭啼啼董太师。”

    因为确实没有多少大事可以记述,所以《清史稿·曹振镛传》的篇幅很短,只有700多字。那么,既然曹振镛平平庸庸,无所建树,为何能在政治上平步青云,长盛不衰呢?其中肯定大有“奥秘”!

    据《瞑庵杂识》记载:

    “曹文正公(指曹振镛)晚年恩遇日隆,声名俱泰。门生某请其故,曹曰:‘无他,但多磕头、少说话耳。’”

    在这里,“多磕头”是肢体语言,表示顺从、谦恭,人见人爱(皇帝也不例外);“少说话”,就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言简意赅。古人云,“伴君如伴虎”,曹公“多磕头、少说话”就能让“萬歲爷”满意,能让道光皇帝15年如一日地满意,曹公的这份功夫绝对高深。

    “多磕头、少说话”是曹振镛为官几十年切身体悟的智慧结晶。至于他为什么要奉行这一“六字真经”,关键是他切实读懂了道光皇帝。因为道光是一个守成的皇帝,但他所处的时代又是一个特殊的历史转折时期:大清王朝正在由盛转衰;在中国延续几千年的皇权国家体制正在走向尽头,即将分崩离析;东方文明正在与西方文明进行大碰撞。面对这个“五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作为中国这条古老大船的船长,道光皇帝显然是不合格的:他缺乏进行变革的魄力和能力,只能抱残守缺,一味坚持“祖宗成法”,使中国失去了变法图强的良机,眼看着这条大船日渐沉没。

    在政治上,曹振镛和道光跟得很紧:道光喜欢求全责备,曹也喜欢挑小毛病。曹振镛一生曾3次充当学政,4次主持乡试,肯定会做文章、看文章,但在文章的评判标准上,此公却与皇帝保持高度一致——专挑小毛病,是典型的“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只要八股文做得好,滴水不漏,道光帝肯定喜欢,否则“龙颜震怒”,可就不得了了。至于文章里有没有治國A邦的“真知灼见”,那倒是无关紧要。

    其实,道光也想治理好国家,但他个人能力有限,力不从心,又缺乏革除积弊的勇气和措施,往往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命令很多,落实的很少,经常是“雷声大、雨点小”。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对朝政失去了信心,心灰意冷。

    当时,道光每天都要批阅大量的奏章,但他一个人精力毕竟有限,实在是苦不堪言:要是仔细看,夜里不睡觉也看不过来;不认真看吧,又怕被臣下欺骗。这时,对皇帝的心态“了如指掌”的曹振镛便献上一条“妙计”:

   “皇上几暇,但抽阅数本,见有点画谬误者,用朱笔抹出。发出后,臣下传观,知乙览所及,细微不遗,自不敢怠忽从事矣。”

    道光一听,不禁暗暗称绝。于是,他依计而行,果然省时省力,大臣们都战战兢兢,惟恐被皇上抓到一朝之错,只好把许多精力花在“细枝末节”上。所以,T灣史学家苏同炳称:

    “曹振镛琐鄙无能,养成了道光一朝政治风气之柔糜泄沓,所以他实际上是道光帝的罪人。在他所养成的风气下,官吏以不负责任之圆滑弥缝为做官之能事,不但有用的人才因之而销磨殆尽,国事亦因之而不堪闻问。”

   史载,道光帝对曹振镛“恩眷之隆,时无与比”。曹振镛死后,道光十分伤心,下诏对他“盖棺定论”:“大学士曹振镛,人品端方。自授军机大臣以来,靖恭正直,历久不渝。凡所陈奏,务得大体。……揆诸谥法,足以当‘正’字而无媿。其予谥‘文正’。”

    古人云:“上有所好,下必有效者焉!”在高度集权的皇权国家体制下,既然有道光皇帝,就会有曹宰相;有了曹宰相,就会有曹振镛式的大小官吏。曹振镛的这套做官之道,对道光一朝的官场风气影响很大。对这种圆滑、颓废的官场习气,有人作了一首《一剪梅》以讽之:

    “仕途钻刺要精工,京信常通,炭敬常丰。

     莫谈时事逞英雄,一味圆通,一味谦恭。

     大臣经济在从容,莫显奇功,莫说精忠。

     万般人事要朦胧,驳也无庸,议也无庸。

     八方无事岁年丰,国运方隆,官运方通。

     大家襄赞要和衷,好也弥缝,歹也弥缝。

     无灾无难到三公,妻受荣封,子荫郎中。

     流芳身后更无穷,不谥文忠,也谥文恭。”

   这首《一剪梅》,可以说是对曹宰相“多磕头、少说话”的六字做官真经的绝妙注解!

    在曹振镛的手里,“多磕头、少说话”上升做为之官道,成为官场上屡试不爽的“葵花宝典”。虽然曹振镛的一生没有什么事迹可以“名垂青史”,但这个“做官六字诀”绝对可以流传百世。要不然,这条只传授“得意门生”的做官真经又怎么会广泛流传,经久不衰呢?

   曹振镛门生中较著名者有潘世恩、林则徐等人。

    在这里我们要说一下曹振镛的父亲--尚书曹文埴,他可是京剧的鼻祖,1790年8月13日,是乾隆80岁寿辰,曹文埴把自己私家的“廉家班”更名为“庆升班”,赴京晋庆。曹文埴家班的这次演出,共演了《水淹七军》、《奇双会》等八出戏,皇亲国戚们于是称赞不已。“庆升班”沐浴龙恩,给当时在京城献演的“三庆”徽班也壮了声威,更为后来的春台、和春、四喜等徽班晋京开辟了道路。一时间,“徽戏”名声大噪,看“徽戏”成了京城一度流行的时尚。“四大徽班”进京后,经常与来自湖北的“汉调 ”艺人合作演出。在不断的同台演出中,逐步以徽调的“二黄”和汉调的“西皮”为基调,又吸收昆曲、秦腔以及梆子等戏曲的曲调、演技,揉和在一起,形成了日后成为国粹艺术的京剧。  

    官场上最大的特点是到处都是秘密,其实什么都不保密。

    升官是为了提高待遇。职务级别上去了,政治的、精神的、物质的种种待遇一应水涨船高。但是,中国官员的待遇如果仅仅按照政F规定恐怕也未必有人看得上。真正具有诱惑力的,恐怕是职务背后那些有形无形的、若明若暗的各种利益。

    做官到底有没有秘诀?好象是有的。天下有道时,一个人有才干,干得好,为民兴利,就能升官,没有什么秘诀可言。天下无道时,光干就不行了,有“秘诀”就有了捷径。《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中对此有精彩的描述:

    很重要的一个秘诀是巴结。并且不怕难为情。人家巴结不到的,你巴结得到,人家做不出的,你做得出。你千万要记着“不怕难为情”五个字的秘诀,做官是一定得法的;如果心中存了“难为情”三个字,那是不但不能做官,连官场的气味也难闻着了。

    按说,中国人是最讲面子的,官员更是如此。有面子的事情很多,升官就是其一,而且是很大的面子,官大面子就大,面子大就有人羡慕,就有人敢来“不怕难为情”。

   “投桃、报李、拍马、捧场,此手腕也;标榜、拉拢、结拜、连襟,亦手腕也;排挤、造谣、掠功、嫁祸,又手腕也。如何模棱、如何对付、如何吹牛、如何装病,形形色色,无往而非手腕也。一切皆手腕,也就是一切皆作态,一切皆做假,便做官矣。打官话,说假也。做官样文章,写假也。官场的道德,假道德也。官场的事务,假公济私的勾当也。”

    1、是多磕头,少说话。

    曹振镛是乾隆、嘉庆、道光三朝元老。晚年,他的门生请教官场之术,他说:“无他,但多磕头少说话耳。” 曹振镛型的官僚的形成,是官场千年风波冲刷激荡磨砺的结果。因为大凡买官之人,总要做“市场分析”的,而且会发现卖官粥爵多半是“卖方市场”,仅仅从送礼的数量上与他人竞争肯定会有许多不易,必须另有一套,送钱外加送尊严。

    2、圆滑避趋之术。官场常常是不平静的,同僚之间勾心斗角,上司喜怒无常,政敌互相倾诈,政局变幻莫测,都是官场上常见的现象。因此久历官场的人便揣摩出了圆滑模棱、以时趋避的做官诀窍。靠此就可以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顺利地做官升官。官场上的普遍观念是:圆滑是明智,刚正是狂愚。

    3、唯上是从。在官场上,上司对下属的升迁安危起着极大的作用;上司喜欢的下级,就可能升迁得快;厌恶的下级则可能官位不保。为了让上司喜欢自己,做下级的大都掌握了一条诀窍:唯上是从。有不同的看法也不说,唯唯称是就行了。清代官场上还流行着一条官诀:“得罪小民,得罪朝廷,不得罪上司和乡绅。”这也属于唯上是从一类。得罪小民,小民不敢Z反;得罪朝廷,天高皇帝远。得罪了上司就不一样了,上司会处处整你。

    4、逢迎巴结,不怕难为情。对上司逢迎巴结,并且不怕难为情,是谋官、做官的重要诀窍。人家巴结不到的,你巴结得到;人家做不出的,你做得出;千万要记着“不怕难为情”五个字。如果心中存了“难为情”三个字,那是不但不能做官,连官场的气味也闻不得的了。

    5、笑骂由人,好歹我自为之。谋官只有不怕难为情才能谋到,做庸官、黑官要想做得心安理得,也要不怕难为情。

    当下跪成为一种流行时尚时,它就成为一门学问,如果把其中很多的心理体验与感悟总结出来,是很有指导性的。下跪的时机、姿势、形态、时间这些元素就会有很多规范性的东西标例出来,成为后人下跪的理论。

    其中的集大成者,应该是张之洞。天下似乎没有比他更聪明的人。他总结的为官之道只有六个字,却把深奥的当官秘诀说得很朴素,谁只要依了这六个字,就可能玩转一个官场。这六个字就是:多磕头,少说话。磕头就要下跪,磕头就不好狡辩。

    在官场上,如果说没有一定的手腕,只靠老老实实地干,一般情况下,想要有更大的作为是不太可能的。聪明的人,要么先打击对方,要么先安抚对方,只有对方稳了,才能为实现自己的想法找到通道。

    想当官就要掌握官场上的四句箴言:善窥探、敢争夺、会应付、能揣摩。要在谋权、用权、固权、奉上、驭下五大环节上下功夫。

    仕途险恶,宦海风涛是官场中人,特别是久历官场、遭遇过坎坷的官吏们经常感叹的。有些官员虽然坐着八抬大轿,官派十足,但实际上提心吊胆,因为他们知道,别看今天是高官厚禄,明天就可能锒铛入狱。

    仕途险恶突出表现在官场倾轧上,官场倾轧往往是残酷无情的,甚至必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

    社会的世态炎凉、人情势利在官场上表现得极为突出:

    1、对权势大者逢迎巴结,对无权少权者冷落不睬。

    2、是与权势人物攀上关系后身价倍增,从而格外受到尊敬。

    3、同一个人,官势显赫时,人们溜须拍马;失掉权势后,人们则眼睛朝天,甚至加以凄凌。

    4、权势者失掉权势便身价一落千丈,如果死了,就更一文不值。

    在官场上混,你一定要有很好的“装功”——该装正经的时候装正经,该装孙子的时候装孙子,该装傻子的时候就装傻子。比如领导找你谈话,他说的明明是套话,你也要装出心悦诚服、有所领悟的样子,如果你不会装,流露出了不以为然的态度,那你就不会有好果子吃。

    中国有句谚语,叫“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提醒人们走亲串友的时候,不要忘了两件事。其实,天气可以不看,表情却不容不察:

    从古至今,没有表情就没有事业,没有表情就没有政治。表情与政治就像一对孪生兄弟。古人工作的百分比:97% 都看上级表情行事,这也折射出对表情政治的讽刺。一些人习惯于看表情度日,干工作不是以实事求是、为民负责的态度,而是以主子脸色为转移,上面的脸色哼哼哈哈,下面的表情毕恭毕敬。为了主子的好脸色,可以朝令夕改,可以不计成本,可以杀鸡取卵,甚至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

    当察言观色成了“政治敏锐”、曲意逢迎成了“执行力强”的时候,那么,读懂主子表情的就当主子,读懂群众表情的只能做奴才,如此一来,许多人是上半生纠葛于揣摩上级高深莫测的表情,下半生则摆谱于唬住下面官模官样的表情。

    表情政治维系的是脆弱的官场生态,成熟政治从来不需要表情作依托。。整日唯唯诺诺如惊弓之鸟,一顿批评就愁得心神不宁、夜不能寐;一次表扬、甚至一个不那么凌厉的眼神,又喜得张牙舞爪、得意忘形。表情之累,让人失去自我、丧失立场。

    因为表情政治是官场中的潜规则、是常态,一些官员深知表情的重要,便利用表情演戏,这又是表情政治的延伸了。

    官场不是江湖,更容不得激浊扬清的倔夫硬汉。倘若你一直勤奋敬业,而且政绩不俗,只要坚持不懈地熬下去,肯定会有“和牌”机会。但在关键时刻万万不可义气用事,犯官场之大忌。如果为某件事与领导顶真较劲,就是你自己“放冲”痛失良机,待醒悟过来,已是江心补舟、悔之晚矣。

    官场就象牌场,四个人朝那里一坐,基本上只能由级别最高的一个人赢牌。官场变成了牌场,牌场的游戏规则就让位给了官场的游戏规则,同时也掩护着官场的游戏规则。而被牌场掩护着的“官场规则”,“杀”起人来,也就更加隐蔽、更加残酷。

    牌桌上有一个规律,只要领导在场,部下的牌技绝对不可能比领导好,因此牌局上总是领导胡牌。

    牌场其实就是官场,这打麻将跟做官完全是一回事。你的上家就是你的上级,你必须对他摸得准,挖空心思奉承他,讨好他,巴结他,能力跟他搞好关系,将他侍侯得舒服了,他就会把好张子放给你,给你和牌的机会;你的下家就是你的下级,你必须对他握得住,给他点小甜头,又不能让他翘尾巴,该看紧的时候要看紧点,尽量限制他,控制他,处处留一手,关键的张子坚决不能放给他,叫他和不了牌;你的对家是你的平级,更是你的对手,你必须摆得平,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他吃什么张,放什么张,你得看清楚,想方设法摸清楚他的底细,弄明白他的意图,时刻提防,多方设阻,拿出一切能够拿出的手段来制止他和牌。

   “搓麻将”是老百姓对大规模调整、安排干部的俗称。干部们既是搓麻将的人,又是被搓的麻将,因为你在搓你的下级,你的上级也在搓你。而麻将呢,又张张都是变幻莫测的。

    拍马屁本身就是一种并非人人都能掌握的艺术,多少人拍在马腿上,赔了夫人又折兵。能把马屁拍得炉火纯青,绝对是人杰。在官场混,该当“爷”时你就当爷,该当 “孙子”时你当“爷”,那就完蛋了。要善于变脸,莫把人格看得太值钱。官风不正,你要想活得滋润,要么“破相”,不能把面子看得太重;要么“破财”,舍得花点钱;要么“破身”,这又只有少数人才有条件。

    当官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我国自古以来,最精密、最深刻的学问是什么学问?或有人道,是道家思想,是儒家思想,是法家思想,是墨家思想,是易经;或有人更道,是兵法,是中医,是文学,是祖冲之和张衡、郭守敬、沈括一类的科学家们的东东。

    一部中国历史,说是上下五千年,可考证的三千来年,其中最猛的是做官。你看从皇帝到小民,从学者到穷酸,所言的话语中心,是什么?都是做官。读书是为了做官,所谓“学而优责仕”;获得奖励是提拔,所谓连升三级;人生最大的价值是光宗耀祖,靠的就是“官至极品、朝野震慑”之威严。

    何况一个儒家思想,更是赤裸裸的经世之学。什么是经世?其实就是做官,不过是打着为民的旗号来说的。儒家思想的意思,不做官是难以为民服务的,所以要“学成文武艺,贷与帝王家”。

    你做官靠什么来保障官权?不是靠老百姓,而是靠皇帝。皇帝自己智力有限,他就是个天神也是有限的,毕竟是个人,不可能事事英明阿。如此,如何应对皇帝,就成了做官的第一学问。这是制度性的问题,并不是古代人傻,而正是聪明的选择。

    但中国的皇帝(国君)经过了多年的经验积累,特别是秦朝的大力改造之后,懂得了一人之力非天下之力,学会了使用天下能人来辩论综合,懂得使用多人的智力来促成各项政策的出台——注意,这不是儒家思想带来的阿,其实正好是反儒家思想的法家秦始皇带来的;假如按照儒家思想建立所谓的周礼,那么就应该“继绝世”地承袭血统之权才对的——如此之结果,就造成了朝中官员众多,终于导致了做官学问的精密化和高深化了。大家互相辩论,也就难免出现利益的冲突,甚至彼此倾轧,但裁决权在皇帝那里,于是,上有皇帝、周有同僚、下有愚民之做官环境,成了中国做官学必须面对的真实处境。

    于是,你通过儒家学说倡导的经史子集来阅读中国做官学,就可以窥探到中国做官学的高深之处了。特别是他的经和史两个部分,充满了这些深刻的道理。简而言之,就是做官要做到 “表面的东西不要相信、不可直抒胸臆、学会装傻充呆、两面三刀才能生存、残酷斗争同僚不要手软”等等做法之理论依据和事实论证,正如林彪所言,“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正是中国做官学的精密之处了。

    特别是官僚之间的彼此倾轧,最后要通过皇帝来最终解决,如何把握之并趋利避害,更是最重要的学问了。

    有史以来,有关做官的学问真是浩如烟海,只是不知道你注意没注意它是做官学这个本质没有——帝王制存在的时候肯定没有敢明说是这个东东的,原因自然是毕竟做官学其实就是阴谋论,大概会引发皇帝的愤怒的。所以,直到了M國初年,随着帝制的崩溃,便有了直观的做官学问,这便是《厚黑学》为特征的在中国如何做官的经验性总结之论著了,随后便发展成了从文化上、國M性上论述的做官学了。

    因此,关于做官,便有了“厚黑说(李宗吾)”、“奴才说(鲁迅)”、“酱缸说(柏杨)”、“潜规则说(吴思)”,其中最伟大的,当数厚黑说和潜规则说。前者你拿来就可以用;后者却从理论上让人服气起来而拿来就用的——当然,吴思先生的本意却是批判这个东东的,不多言。

    你看,做官该是多么复杂的东东阿,而从事实上看,做官也的确不容易的。大家都知道清官难做,毕竟社会整体黑暗,要“众人皆浊我独清”地搞个人英雄Z義,充大头,还是很麻烦的。出头的橼子先烂么。这样的例子就不多说了,无论是海瑞,还是包青天,都有过灾难的时刻;今番就是说说贪官也难做,诸位可能就觉得新奇了。

    贪官也难做?是的,就是如此的。君不见历史上的赵高、贾似道、严嵩、和珅那样的巨贪,伺候皇帝的时候,是如何艰难的?他们的能耐全都表现在正确揣摩圣意上,做到了如何让皇帝满意,才保证了自己的贪成功的。但是,这个过程该是多么艰难!历史上该有多少变态的、失常的、神经病的和装聪明但本质上是笨蛋的皇帝的,要伺候他们高兴,难度可想而知。人人都有自尊心,为了伺候皇帝不得不不要脸,就凭这个,也可知道贪官之难了。

    何况,信息封闭的时代,你如何让别人知道你是贪官还是清官?难道你自己说了算?历史上被诬蔑为贪官而被处死的清官真是海了去了,不都是这种艰难情况的证明么?

    “ 主子”的主要特点是高高在上、作威作福、视下人如猪狗,“奴才”的主要特点是不问是非、唯命是从、俯首贴耳。当然,“主子”和“奴才”是相对的概念,大臣对于皇帝是“奴才”,而对于下人和下级则又成了“主子”。因此,要当下人和下级的“主子”,就必须当好皇帝的“奴才”。我们每每看到那些三朝元老都敬佩不已。我们很佩服他们什么呢?佩服他们变态的程度。中国的情况历来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却把新桃换旧符之不同皇帝不同政策的,没有什么连续性,夏天的天说变就变,何况是皇帝本人都不同了?但这些三朝元老真厉害,都能一直跟随下去而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作官的学问,就足够我们大家研究得了。

    说一千道一万,那皇帝一个人说了算的情况只要存在,但凡你只要做官,做清官也罢,做贪官也罢,都是艰难的。一句话,“中国做官实为天下第一难”,因此必定学问高深的。
jar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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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9-3-8 21:02:00 |只看该作者

回复:清朝职场高人曹振镛:“多磕头,少说话”

看的头晕 % Z3 X/ k( P$ \" h9 ~# g! ?# b不过好像是说为官的 # l# t! p7 i5 _% I( { ' [1 x% g) n8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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