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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是来自于人们的认知过程和认知方式,对每个人来说,认知方式决定了他与其他人和世界的关系。认知过程可从多个方面进行理解:价值观、规范、意识形态、思想和情感、连贯性和矛盾。如果不参考一个人的思想背景,就无法深刻理解他的行为和言语。价值观是内在的渴望和动力。规范被用来检验什么被看做是正常的、可接受的行为。意识形态是关于事物应该是什么面貌的思想观念。思想和情感指一个人思考什么、他对此如何感受,以及这些感受对自己的思考内容的影响。连贯性和矛盾是认知过程中“有效性”的特征。在恰当解释一个人的言语行动时,所有这些方面都很重要。/ U2 @( y5 J/ f6 Z. W
认知过程所形成的意义,可以以某种方式为大家所了解,然而他在某种程度上是个人的事情。人们采用不用的意义系统,这些系统可以在相对的和谐或不同程度的冲突中共存和适应。意义系统可能产生文化生活方式的凝聚力或来源不一致的张力,这可能导致结盟或政治互动。因此,在人们追求就某些改进战略达成协议时,理解人们所讲的话以及他们的性情都具有重要利益。
( t) L% l3 f2 | 在“组织与管理”的文献资料中,协议被分为3中类寻根——共识、妥协和忍让。这种划分根据的是某方或另一方是否对所提出的战略满意,而且认为其可行。
) q8 M0 U7 k3 V [8 k. h% a' a8 C 共识是指人们能够或愿意就做什么,怎么做达成非常一致的意见,共识是传统的规划、决策、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它同时被收入当代的管理战略中,这些战略就包括圣吉的学习型组织。然而,共识的论调现在越来越不受欢迎,越来越不可能。之所以不受欢迎,是因为它集中体现了同化作用,而且在最糟糕的情况下,还成为一种压迫的形式。它不受欢迎还由于威胁到我们的生存,它会减少思维的多样性,而思维多样性正式创造性和变革的动力所在。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学习型组织中通过共识达成一致,其结果恰恰限制了组织的学习。
4 s( ~4 e" J1 e/ q Y 共识是不可能的。人们赋予事物非常错综复杂的意义。在任何人群内部统一大家的价值观、规范、意识形态等,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即使在文化凝聚力非常强大的环境中,即使在美满的婚姻中,仍然存在着个人的体验和永远保持独特性的解释。共识肯定只是理论构思,而且,或许还是一个不受欢迎的理论构想。9 n4 ]; M. s, _. c
个人的体验、解释、观点体现出差异,那么更现实的方式就是在人们之间达成一种妥协。切克兰德的软系统方法已对此进行了描述。寻求妥协可以比做求同存异,即寻求共同点,同时保留不同意见。共同点是一种更高层次的理解,人们在此达成一致意见。虽然以各人的价值观。规范、意识形态衡量,妥协无法做到尽如人意,但是却代表继续下去的恰当方式。为了保存整体的完整性以及完整性所具有的种种益处,组织成员可能同意放弃一些个人需要。而且,在人们之间达成妥协时,并非永远要牺牲个人需要。他们仍在谈判桌旁,仍可以进入谈判的过程,开始新的谈判。
/ k$ b6 y. e: ^" A7 c" n& X7 P 针对同化的危险,为了拥有更多多样性,一种更激烈的观点甚至主张走线妥协。为什么不保留所有分歧并予以庆祝呢?为什么不将紧张状况看做正常现象,从这种存在中收获正面、有价值的东西呢?或许在明智地社会中,常识就是将忍让作为最恰当的行事之道。然而,要使忍让成为管理思想的主流,则需要进行的变革要求既高而且难以维持。这并不是摒弃忍让的充分理由,而是警告其难度的一面红旗。我们应当留意,作为关于协议的一种观点,忍让是后现代思想的产物,目前在管理方面的著述中刚刚形成体系。8 N% L6 g0 u$ o2 v4 Y. R2 k
意义性可能改进范围的按照意见不一的两端,一端是“极端的观点”。遇到这种情况,我认为可以采取暴露和检验战略假设的战略,在范围的另一端是“过多的观点”。遇到观点过多的情况时,可采用阿可夫的互动规划和切克兰德的软系统方法学。从极端的观点到过多的观点,这个范围表明了观点的多样性越来越丰富。达成的协议的类型将受到观点多样性程度的影响。以下介绍的改进战略,有助于推动关于意义系统和观点多样性的思考,有助于在选择协议类型时确立切合实际的目标。1 ~+ v+ v. h; b* c/ ^
处理极端观点的方法之一,就是梅森和米特罗夫提倡的暴露和检验战略假设。这种方法认为,人们有时会为了支持这种或那种观点聚集在一起。可以比做复杂性理论中所理解的结盟。这时观点会变得极端。通过冲突中的结盟,不同意义系统相互间形成张力。然而,人们可能无法全面理解自身意义系统的构造,而且对于他们不赞成的观点,也可能无法理解其背后起支持左右的意义系统。这就是为什么意见不一的人们所进行的交流成效不大。人们只是在自言自语。以这种方式,试图说服相对的观点无异于去抓一条活蹦乱跳、异常光滑的鱼。5 w& p# r2 s6 B
暴露和检验战略假设提出的方法,是让每种观点的支持结成小组。使用暴露和检验战略假设提出的一系列步骤,每个小组研究他们认可的观点或战略,暴露和检验观点背后的假设。否则,这些假设就是隐藏的,未曾接受过质疑。小组将以此了解并改进他们的战略。接下来,每个小组根据敌对观点,对其他小组的策略提出质疑。这样人们可以让每种战略受到其敌人的最严厉检验,从而排除无根据的假设,而且在此基础上,探究实施这种战略时可能出现的问题或改进方法。在各方面,都可以与圣吉挑战心智模式的学习方法相比。如果以建设性的方式进行,暴露和检验战略假设中反对方的论述有助于推进小组间的学习,从而产生合成的意见,根据定义看出,在合成意见中整体大于各部分之和。( f$ Y$ E% j/ X' `7 D6 C
当同时有两种、三种或四种不同战略时,暴露和检验战略假设就能够应付自如。,然而,观点的多样性越丰富,这个过程就会变得越笨拙。如果三四个以上的小组按暴露和检验战略假设的步骤进行讨论交流,那么这种方法就那么有用了。所以,需要找到一种方式,使人们所持的诸多不同观点得到沟通交流,从而有助于进行有益的学习。这样我们又转向了阿可夫的互动规划或切克兰德的软系统方法学。
8 k2 |( M" p! l3 J& y, s; n 互动规划和软系统方法学提供了学习和理解的过程。这两个过程都可看做包含3个步骤:第一步是鼓励对现实世界的了解。互动规划通过情境描述法进行学习,而软系统方法学借助丰富的图画等工具手段。第二步是构建理想的系统模型。互动规划探究理想愿景以及理想的系统特性,而软系统方法学构建对个理想的概念模型。第三步是将理想的系统模型与任何来自现实世界的理解进行比较,互动规划构建各种战略,是为了弥补可能性和我们期望之间的差距。软系统方法学产生一个日程表,为如何通过辩论作出改进作好安排。无论哪种情况,目标就是探究诸多不同的心智模式,得出有望带来改进的创造性观念,并构思出实施改变策略的方法。0 z; {$ r4 f6 f2 Y4 c) j4 {5 b9 @
在改进战略,每种背后都有一个概念,那就是在学习和理解的过程中对思想进行明确表达和清晰阐释。研究不同的意义系统,目的就是为达到某种形式的协议。然而,这就必须提出很多问题。表达得多明确、多明晰呢?在这个基础上就可以达成协议吗?是否存在真正的学习和理解?引发问题的力量因素会干扰思想最终成为战略的过程。在这里有3种重要的力量因素——内心力量、文化力量和政治力量。
8 a+ u! X! H3 `9 L 阿吉列斯和舍恩的著作曾对内心力量进行过描述。圣吉非常关注这两位合作者的话。他认为,是使用中的自发、默许的理论在影响讨论和深度会谈。圣吉对防卫和掩饰很关注,而且关注它们如何影响、挑战心智模式的过程。无论选择前面谈到的那种改进战略,危险是无时不在的。所以,每种方法有必要存在引起问题的内心力量,这或许要通过接受阿吉列斯和舍恩的行为科学建议。虽然这个过程中一部分自发性被拿走,但是正如威廉·富特·怀特在《参与性行动研究》中所指出的,行为科学的确试图使辩论开放、更有意义、更严格,让每个人都参与进去。
9 S+ M- O5 Q9 P6 ` 文化力量塑造人们的认知过程。也就是说,它们影响一个人群共同拥有的、经常不知不觉运用的心智模式。文化力量虽然是无形的,但却是一种极其有效的控制系统的形式。以上总结的每种改进战略,都有助于人们弄清心智模式,因而对文化力量提出质疑。然而,这并不能保证进行开放、有意义的辩论的条件已成熟,因为如果政治力量不发挥作用,那么这种辩论也是不可能的。4 g: e4 O. Y7 |
政治力量会进入决策过程。实际上,复杂性理论承认政治动力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只有政治动力促进创造性和变革,它才是受欢迎的。如果政治动力是负面的,而且得到肆意发展,那么出现的整体结果就会小于各部分之和。因为学校受到了限制,所以情况必然如此。例如在这些情况下,暴露和检验战略假设实际上加强了反面作用,使之更具有破坏性。因此,对于政治力量的敏感性是很关键的。然而,阿可夫,切克兰德,梅森和米特罗夫甚至圣吉都没怎么说到这一方面。
) Y- ~; N: L5 S, m 关于参与和代表还有更多问题需要提出。比如说,谁参与?谁来决定谁参与?而且在大型组织中,对代表问题的安排怎么才能对决策影响到的每个人都是恰当公平的?
4 S: r5 P1 d% c 如果能够谨慎处理以上种种威胁,就会有一些真正的益处。真正重要的是达成协议所采取的方法手段,而不是最终协议本身。比如说,人们了解相互的作用、共事的方法、他们身处其中的整体。如果根据这种或那种方法认真考虑,协议本身很有意义。然而,正是来自于方法手段的东西,才可能拥有持久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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