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登录
- 2006-7-11
- 注册时间
- 2003-10-25
- 威望
- 0
- 金钱
- 162
- 贡献
- 5
- 阅读权限
- 20
- 积分
- 167
- 日志
- 0
- 记录
- 0
- 帖子
- 18
- 主题
- 8
- 精华
- 0
- 好友
- 0
该用户从未签到 - 注册时间
- 2003-10-25
- 最后登录
- 2006-7-11
- 积分
- 167
- 精华
- 0
- 主题
- 8
- 帖子
- 18
|
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这种情况还是让我赶上了。
- i2 z4 U, C3 l( U7 g8 O2 d! q$ d2 A, @) a. |) i
为什么不说我的职场生涯,因为我是边缘人,我的经历是边缘经历,我想客观求实的陈述一直插在心上的刀子有几把,况且有的刀子是曾经拔出来后又回插的。事物往往是多面的,它又有主要的矛盾最冲突的两面,我象夹在汉堡里的那只老鼠被放在火上烤,水深火热左啄右突,一门心思只想逃脱。
* B3 s) S/ N2 c5 `2 V1 D- ~; H/ M
之所以是浓缩篇,实在是想说的太多,无法细述。% d5 x; P6 `$ ]7 {- x
0 n# E7 U; J6 e4 O8 z* k
所以一路上只是谋生求活。4 x) [- u n0 ?7 Y
, W, L Y0 Q3 @: N# A* f0 v* \我是师范学院的非师范专业毕业生,专科两年,专业应用英语(非外语系)。毕业那年,同学有半数选择考本科,专业的性质就是师范的了,将来的出路是当人民教师。我成绩不好,报考未必能上,还有一个不象话的原因是为了避免从事教师这种我从来就反对的职业,干脆也不没报考本科了。可见那时难免有些鼠目寸光,考上本科总有好处,大不了将来赔违约金。
# s4 B& E# V/ X$ Z5 F8 m6 X' G! a& k# B+ s- R
我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利弊选择,没什么可说的,家里也有点听之任之,无所适从。
: I7 }* e: R1 m9 V. g- J4 P V" y* Z- f( E( X' @5 H
97年6月拿了毕业证就回家呆着了,父母是外地人,早已退休,没有任何社会关系,也不擅长人际往来,我这样的毕业生注定在本市没有出路,唯有往外走碰运气。
, k6 V% b4 G. b) _4 G8 ]$ z) R8 M
( W$ L0 K, v9 j8月去了深圳投靠大哥,我一个泄世不深的没有经验的毕业生,什么也不懂,也没有人给我指引,原来我嫂子是打算带我去她所在的润迅通信公司当呼台小姐,捱上两年,拿一个深圳户口指标,再慢慢想办法。不料我去面试,战战兢兢,一副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嗓子发紧、目光呆滞,完全不过关,给涮了下来。
2 B; k$ v" V8 m! d6 b" e. F Y |& _$ }' t
嫂子完全不知道我会表现得这么无能,不得已我在家里边练习打五笔边到人才市场找工作。人海茫茫,常常无功而返,我是那种一有压力就慌作一团的人,焦虑忧郁症又发作了。我开始坐如针毡,寄人篱下的小心和谋生的不利日夜折磨着我的神经,我的精神不断的承受着崩溃的冲击,有一天嫂子下班回来,忍不住对我发了火,我象被电击一样,萎缩成团。我一直被生存压力和不被宽慰搞得焦头烂额,偏偏在这个当儿,大哥亲口对我披露了一个事实,我不是父母亲生的孩子,是捡回来的弃婴!我那从出生到成长一直伴随着的自卑和窝囊突然就有了注释,眼泪喷涌,多日的内心冲突和折磨使我逃避残酷现实的心越来越强烈,我蓄谋着离开亲情的陌生和没有明确目的的求职。
6 ]8 ~$ v8 T; b- h
5 t, u# K% U% X; ?5 X终于有一天早上,我趁着家里没有人,收拾了行李,在饭桌上给哥嫂留了张纸条,说我去广州了,手里攥着父母给我寄的四百块钱踏上离开深圳的汽车。# l. |- q5 Y C: z
3 o j, y& }6 W! k1 ~+ y我不知道我的勇气从何而来,那是9月,我回到学校,投宿在读本科的同学那儿,但学校有规定不能给外人留宿。妈妈告诉我,她有个老同学在广州,我可以在他们家借宿,于是我去了,其中我花了两百块去学了一周的五笔打字,实际上钱是打了水漂的,五笔哪会一周就打得飞快呢?何况每天只有两小时的练习时间。% H5 q1 M3 ?: t2 |% C* H' F
# m5 N9 }3 b5 o$ i& A
我去人才市场,有一个企业给了我面试通知,我去了后,就直接通知我上班了。一个制造珠花头饰的公司,做文员。报到的当天,安排住宿,条件非常恶劣,晚上门外有女工哭泣的声音和男工的呵斥,我心惊肉跳。
5 D1 f8 C" S& G) U L: q' R; q) v1 g: v. ^
第二天,我感冒了,和一批女工在生产线上进行学习,对半成品进行修边,我埋头苦修,头顶的吊扇无情的旋转着,我心智颓丧准备随时昏厥。) A& X+ x1 _" k* u' v k
2 z% c# w/ k, H( ]) B! j9 c3 K
吃饭的时候一只不知道有多少人用过的铁饭盒派在我手里,到饭堂窗口打饭,只打到稀拉拉几条宽粉,我坐在油腻的长板凳上吃完了。! w; H6 Z5 K% @
; i$ q2 s! y! z# j, n/ t下午的太阳炙烤着我,我做了一个决定,走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