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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05-9-3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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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第二章，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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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海归网 www.haiguinet.com edi4 `% M# @9 _4 s9 k, }, H( k: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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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n* |- Q5 \! a9 K
2 a @9 K) @: o9 J/ }8 b我记得刚进公司的时候，John之所以决定以后让我来接手他的位子，一方面是觉得我的资历比较合适，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很明确地在我的简历信仰栏上填基督教，他说他也是基督徒，我们是主内弟兄，他能比较信任我一点，不怕我哪天把公司的钱一卷走人。 / c* x% U9 C# t: O3 l+ ~9 e
: M( p0 }! m. |* _9 {" G3 r这点或许不错，我在瑞士和英国的老板也很信任我，比较大额的现金解款兑付一般都安排我去，可能是因为我长得比较高，不太容易被抢，或者像同学同事们说穿着像黑手党，眼神比较凶？反正大家都比较信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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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John之后的合作过程中，我逐渐发现这个人相当地两面派，行事作风根本不像一般基督徒的真诚坦率。当我在充分了解了公司的问题并和他开诚布公地讨论公司的未来时，他不是装傻就是拿上帝做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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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9 }8 g/ M& p# e+ y- Q. ]在一次晚上我和他的的工作总结会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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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公司是卖自己开发的软件，还是做市场和服务，卖别人成熟的软件，靠服务赚钱？ & Y1 i% }% E) R4 p' N, i4 T" f1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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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我们一向是自己开发，卖产品，我们不是联邦软件专卖店。 ! ]8 F ?) C- F
- K" E6 @! v) u# ?" H我问：那为什么所有的实习生都只培训MBA？如果是搞开发，以我们的规模和中国分公司的定位应该找大量的大专生加少数有经验的SA／SD／PM，甚至连PM现阶段都未必需要读什么MBA。如果是以外包为主，只要具体的岗位负责人英语达标就行了。 , A" {- I: a' n5 E+ F8 R. q"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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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我们是全新的运作模式，你说的是印度人的模式（很不屑的眼神），他们把人分成步兵、炮兵、工兵、骑兵，而我们的员工个个都是绿色贝雷帽（特种兵）。这是我们和澳大利亚政府合作开发的最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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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惊道：这样在中国开设分公司，利用廉价劳动力的优势就没有了，只剩下开发本地市场的价值，我们不是做外包的吗？如果做本地市场我们或许缺乏最重要的武器——关系，这样拿不到大单子，只能拼命压缩成本，而且风险徒增。同时我们准备花多少钱养绿色贝雷帽，这种精通编程、熟悉市场、掌握客户、手持高学历的人？ - V8 u5 {& b8 B4 U
M2 a* Y( g# V W1 I9 j他满不在乎地答：你听说过。net吗？现在编程很容易的，C#拖一拖拉一拉软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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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8 j2 }+ s2 b那时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脑海中想像我自己口吐白沫、瘫倒在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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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很郑重地说：其实我们之间没什么好瞒的，你有什么想法直说好了。有什么问题或者难关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克服，毕竟我也要对得起你的信任和我的工钱。 " n7 r7 @/ H p5 l9 ]: f9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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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说上帝会帮他克服困难。我那时认定这个人不可能合作下去了，如果上帝会帮他骗人的话，这个世界早就完了，因为那时我手里已经有充分的证据来证明我的猜想。 1 [) H2 k+ w# |4 a( Y+ f1 Q,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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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务小姐小C和我也谈起过她的疑问，因为他和实习生签的合同不是标准的合同，对有些比较老实的实习生，他会把合同的条款略微增减修改一下。 ' Q# [1 V3 f- Q, m* C! f
" d/ {, p1 e2 C. r1 b6 q合同一般是先付总额的一半，等去澳大利亚的时候付另一半，但是实习生在加入公司后三个月内算试用期，试用期内一个月辞职可以退还全额的８０％，每过试用期一个月少退２０％左右，过了三个月试用期就不能退了。 " u3 m* Q- h$ E
* s7 y0 ~- P8 j0 F/ b+ D8 B但是合同修改过的结果是只要过了一个月，就１分钱都别想退了。这样的合同居然还有人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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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a) C n+ |+ r h% x- F而财务小姐是这里面干得最长的，据她说过去John曾希望办留学中介，但是缺乏资质。然后又办成培训班的形式，但也因缺乏资质而告吹，最终想出了公司内部培训的“妙计”。据说公司原来的员工最高学历也就是大专，他是为了符合有关部门的资质要求而请了两个海龟研究生又添置了不少电脑培训器材和服务器。 . R9 m) [8 o1 q/ M0 \! w&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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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搞人事的中年阿姨甚至说，她很清楚这个公司是怎么回事，但是每个人挖第一桶金都是通过非法的或者是灰色的方法，这个论点让我差点绝倒，难道要逼我也去违法吗？等我搞清楚公司每月发给她那点可怜巴巴的工资时，我简直迷茫到极点。是什么能让人麻木不仁到这个地步？能为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收益出卖良知，甚至不惜甘冒因共谋犯罪而受审坐牢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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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4 J+ z! {, F" K如果该项目按照John的计划贯彻实施，每月10~20人参加培训，两年后就是平均约360人交费，如果按当前的比例约3/4选择25万的计划，约1/4选择35万的计划，那么公司总“营业额”将达到近1亿元人民币；即使只完成计划的最低指标（每月10人），两年后都有6600万的毛利；哪怕再拦腰一刀，也有3000万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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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个做留学中介生意做得春风得意的朋友（都在内地，上海饱和了），按照他们的说法，以John的运作方式，他的纯利润有可能达到“营业额”的40%到60%左右，因为3个教学阶段中，上海阶段是很廉价的，把上海的房租/市场运作/人事支出全包括进去了；而新加坡阶段就等于是旁听生，和我们合作的新加坡的大学不需要出学历学位证书，不用控制质量，你来10个旁听和来100个旁听是一回事，就是大家赚钱而以；最后的澳大利亚阶段要多出些钱，但都是没有生源甚至奄奄一息的大学，稍微多给些钱打发打发而已。所以John至少可以在两年内收获1000万以上，甚至达到5000万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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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o, W, M- g* N( y但是按照这种运作方式，如果“学成归国”的学员发现受骗上当，联名上诉，那么基本上是一告一个准，而这个阶段正好是大约两年以后！同时John可以把大部分的罪责嫁祸到我身上，因为他那时候是常驻新加坡的，而我才是具体的中国大区负责人。到时候几千万的赔款我哪里消化得了？ / f+ q) n8 ^. `+ }% D8 l+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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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即使John兑现他许诺的所有各类奖金，我的收益也只有他自己纯利润的1%，而留学中介界的普遍提成是总收益的10%，可见我碰上了一个黑心而又机关重重的对手了。 ' Y) o. K m3 v;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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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反复规劝无效，再三思考之下，决定趁早和该公司脱离干系。哪知他在我最后收拾自己办公桌的文件，准备撤退的时候企图突然袭击，抢夺我的聘用合同，同时拒绝支付我在公司工作期间应得的工资。 3 U$ @& E! X9 S1 e- O, Q! E
- i. ?8 Z- v/ L8 p, ?当时幸亏我敏捷性和体形上都胜他一筹，不然我的合同不保。他一看全武行也不是我对手，就声称要找保安制服我，我马上打110镇住了他，然后从容整理完物品在10分钟后悠闲离去。事后据公司前台小姐说，在我离开后10分钟左右，还真有110上去拜访他了，可惜我等不及了，不能给他们倒茶了。 7 P) M7 y% `, P2 {
& u9 Q8 f# Z. p5 r回家相当仔细地考虑和计划了一下，决定正式宣战，目标——消灭那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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