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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7月28日3点45分,在北京天安门附近的石碑胡同,石碑幼儿园的小朋友炸开了锅。这本应该是他们睡的最香的时刻,但滚滚而来的如闷雷般的巨响,门窗颤动的嗡鸣让最嗜睡的孩子也逃离了梦乡。这是一间几百平米大的平房,床挨床睡了几十个五六岁的孩子,胆小的孩子蜷缩在床上莫名的看着漆黑的四周,胆大的孩子则兴奋的大声的发表着自己的见解,“暴风雨要来了……”“是台风……”“不对,是地震!”我喊了一声……
其实当时包括我在内没有人知道地震是什么,为了显示我的见多识广,鬼使神差地喊出了这个不知从哪知道的词。没有人对我的意见在意,马上就被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淹没了,在我的印象中,时间长得就象开了一个无主题班会。突然,门一下被撞开了,一个老师冲进来,声嘶力竭的喊着“孩子们,地震了,快跑,别穿衣服,快跑!”……
与其说是地震让我们恐惧,不如说是老师的状态更让我们恐惧,所有孩子惊恐的窜向了门外。那一夜,几十个光着身子的孩子站在不大的幼儿园的院子里六神无主的等待着阳光的出现,眼前模糊的大平房,我们的住所,就象一只匍匐的怪兽随时要吞噬我们……
接下来的一些日子,是我记忆深刻的一段学龄前的快乐时光,在大孩子的带领下,我和几个同院的小伴儿每天出没于马路边,宿舍大院里,各家各户用塑料布,竹竿儿,油毡破木板搭建的,歪七扭八的抗震棚之间,玩儿捉迷藏,偷吃牛奶,水果……
本来匮乏的生活变的物质极大丰富。我不知道那时唐山民众正经受着炼狱般的折磨。
几年之后,我看了一部电影,描述唐山大地震的片名叫《蓝光闪过之后》。那应该是中国的第一部灾难片。情节完全记不清了,只有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印在脑海里,鲜血,哭泣,残垣断壁,还有解放军。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感性的认识地震,现在看来我当时肯定是被吓着了,因为在以后的一段时间,我不只一次的在夜晚盯着窗外,期待着在地震来临之前,我能最早发现那撕破夜幕的恐怖的蓝光……
十年后,我上高中,拜读了钱钢写的《唐山大地震》。当时是当作报告文学的范文来学习的,忘却了手法与思考,只记得那是我读过的最惨烈的文字。多年后,擦拭掉一切鲜血,呻吟,挣扎,泪水和叹息,一段黑体字如钢印般刻在我的脑海里,1976年7月28日的唐山大地震,是迄今为止400多年世界地震史上最悲惨的一页,相当于400枚广岛原子弹在距地面16公里的地壳中猛烈爆炸,强烈摇撼中这座百万人口的城市被顷刻夷为平地,24万人死亡,16万人重伤……
二十二年后,2008年5月12日下午,这段黑体字又骤然变得清晰,突然的猛烈的撞上我的心头……
[b][size=16px]5.12[/size][/b]
2008年5月12日14点28分,阳光和暖,我开车行驶在长安街上,对于远在千里之外的地震没有任何知觉。下午4点,我要录制当天播出的《东方时空》。3点我到了台里,同事见面就问“地震了,有感觉吗?”“没有呀,在哪?”“汶川,7.8级”一个陌生的地名,一个记忆中的黑色数字。
直播区忙乱而凝重,中心主任,部门主任,编辑导播挤满了不大的导播室,我被告知常规的《东方时空》先不录了,随时待命,抢录一期有关地震的节目今晚播出,此刻新闻频道已经中断了正常播出,开始了现场直播。
4点多,我先后接到我部关海鹰主任,中心庄殿君主任的电话,准备上直播线。到演播室的路上,遇到了导播欧阳,一位30左右的年轻姑娘,她也是赶来直播的。看到她眼圈发红,我问“怎么了?”她说“父母在成都,但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别担心,如果成都损失严重,消息早就出来了,从现在知道的情况来看问题不大,肯定是线路忙”我安慰她说,直播以来这位川妹子和我一直并肩作战到今天,直播前几天我的耳机里不时的传来她焦躁,急促的声音,而以往导播的口令都是轻柔平缓的,我知道这不仅是悲郁的情绪更是巨大的工作压力所致。
6点,我坐进了演播室,开始了我职业生涯以来最紧张的一次直播。而此时海霞已那里坐了近3个小时,在滚动新闻的同时尽量插入有限地震的最新消息。
对于大型新闻直播主持,我可谓身经百战,1998年之后我几乎参与了新闻中心所有重要的直播,但这次是我第一次在零编排零资料零准备的情况进行长时间的直播主持,在上台前,我手里只有三条播过的简讯:汶川发生7.8级地震,十几个省市有感;成都地区电话拥堵,线路不通;地震局发言人批驳北京要发生余震的谣言。
我是这样开场的:在赶来直播的路上,家在成都的同事说父母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真是担心死了,我想肯定还有很多人和她的心情一样焦急。地震造成的破坏现在我们还不是很了解,但成都距汶川有一百多公里,从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成都的破坏不是很严重,由于地震,成都手机的呼出呼入量是平常的十倍,所以造成了线路拥堵,大家不必过于担心。这时候,我们最需要的是镇静。更不要听信小道消息,产生蔓延恐慌情绪。今天下午,国家地震局已经明确批驳了北京晚间要发生余震的谣言。大家不要害怕,我们在直播中会随时把最新情况向您及时通报……
我们在说话时都在焦急的等待,等待耳机里传来导播的声音,等待新的消息,等待下一步的指令。不知到下一步要做什么,不知到还要等多长时间,也不知到还能说些什么,这是直播主持人最害怕的“无底”状态。在这次直播的前几天,我们基本都处于这样一个“无底”的状态,每每在说话和发问的时候,耳机里会频频传来导播焦急的口令,有时你根本听不清对方甚至导播在说些什么,而你根本没机会与导播沟通,一个连线接着一个连线,全凭你的即时判断去发问,全凭你的即时组织去表达。有时会出现,主持人要引出某个连线或新闻短片,话已说到一半时,由于掉线或片子没到,导播马上命令你改口,这时主持人就要做到面不改色,不留痕迹。我把这戏称为“拉抽屉”。
其实,在直播中,主持人是所有压力的最终体现。主持人的“无底”,背后是导播的“无底”,是编导的“无底”。但这一次,我喜爱这样的“无底”。
灾难突发,没有人可以准备,没有人可以编排,一切以前方为准,一切追求最快,我们和观众的欲知是同步的,我们和观众的信息是同步的,我们和观众的脉动是同步的,这是真正的现场直播。我们不完美,但我们做到了。
其实,直播操作的“无底”只是技术上低层次的挑战,真正的“无底”是对事件的走向和大规模传播效果的不可控,这才是对一贯强调导向和控制的央视的最大挑战。
直播的第七天,新闻中心主任梁晓涛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
“……重要的是,当我们在忙乱与执着中把直播窗口打开的时候,也许,中国灾难事件报道的历史就翻开了新的一页。通过我们的传播,让一个全方位的灾区情形及时、公开地呈现在了世人面前,国家有关部门,甚或高层决策者都在通过我们的报道了解灾区的情况。通过我们的传播,国际舆论对于我们这个国家和我们这个民族面对灾难的应对作出了前所未有的正面评价,世人看到了一个更透明、更负责的国家形象。
国家媒体的含义,国家媒体的责任,这个时候在我们心中是那么的明晰与深刻。”
作为报道队伍中的一员,看到这段文字,我热血澎湃。
也许我们不尽如人意,但我们没有放弃努力。
晚10点,新闻频道和综合频道并机播出“抗震救灾,众志成城 ”直播报道,我和董倩主持,演播室有了嘉宾,电话连线也多了起来。由于灾区通讯中断,道路被毁,第一天的直播主要是由演播室访谈和电话连线组成的。但无论访谈还是连线更多的是理论分析和外围驰援的情况,汶川,汶川,你到底怎么样了?我们还是不得而知。
从图片中看到,秀美的汶川县城一侧是山,一侧是江,十万多人聚集在狭长的河谷地带,7.8级地震呀,我不敢去推想。“从地形来看,汶川的情况不容乐观……”直播时我谨慎的说汶川,北川,青川,绵阳,德阳……
这些陌生城市的惨淡面容还无法清晰起来,我们能到达离震中最近的重灾区就是都江堰,一座青山绿水的历史名城,一座有我很多朋友的城市。杳无音信的朋友们,你们还好吗?
临近11点,我报出了从救灾指挥部传来的最新死亡数字,6500多人,一个小时之后再报7500多人,“才一个小时,就变成7字头了”报完之后我们沉重的说了这样一句话。这在当时来看已经十分巨大的数字震动了很多人,而以我的判断这个数字还会几倍的增加,我的心如同坠上了一个不断加码的铅块儿,沉下去再沉下去……
我的情绪开始从急切变得焦躁。5月13日凌晨1点半,康辉接替了我,他和董倩坚持到了4点。
打开关着的手机,一条条短信涌了出来,都是朋友的关切与询问,《经济观察报》的总编刘坚问为什么不派直升机,川籍的张国立邓婕表示要捐款10万……
这是我知道的最早的捐款信息,身心疲惫的我一下觉得暖乎乎的,血总是热的……
奥运圣火以激情的方式点燃了人们的爱国热情,而灾难则以悲壮的方式吹响了爱国者的集结号。
这样一个夜晚,我怎能安然入睡,在电视前我守候到4点,
这样一个夜晚,又有多少人无法安眠……
[b][size=16px]5.16[/size][/b]
每天巨大的悲痛和感动在我心中交替涌动,我可以克制住悲痛,却无法抑制住感动
今天,我真的忍不住了,直播时,泪水充满了我的眼眶。
陈浩,一个小学四年纪的学生,在地震发生时,本来已经幸运地逃到了安全地带,但是又返回学校去营救他的同学,被砸成了重伤。16号晚八点多,我电话连线了正在医院陪同他的母亲。
“知道了孩子的行为,看到孩子伤成这样,作为母亲,您是骄傲还是心疼?”
“……当然很心疼,但也觉得很骄傲……”
“在生死之间,孩子能作出这样一个选择,你们平时是怎么教育他的?”
“……我和他爸就是普通的农民,我们不会怎么教育,只是平时告诉他,要做个好人……”
“现在孩子身体怎么样?”
“……孩子很害怕,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我叫他不要怕,会好起来的,我要感谢政府、医生、护士对他的照顾……”
说到这儿,母亲已泣不成声。
泪水一下充满我的眼眶,我已哽咽难言。
“拜托医护人员好好照顾我们的小英雄!请您转告小陈浩,叫他不用怕,他很勇敢,他做到了很多大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向他和您致敬!”
当灾区越来越多的场景,信息,故事呈现在人们面前时,我的同事、朋友还有许许多多的中国人面对着屏幕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每天,感人至深的故事在频频上演,主角有可能是总理,将军,有可能是普通的战士、警察、医生、护士,有可能是父亲、母亲、老师、学生、邻居、同事,还有可能是素不相识的志愿者、千里之外的陌生人。任何一个故事足以催人泪下,而讲述哪个都是挂一漏万,无法表达心中的感动。沉浸在这样的感动中是幸福的。
灾难可以摧毁我们的身体,却无法摧毁爱和勇气,可以摧毁我们的家园,却无法摧毁信心和希望。
[b][size=16px]直播时的眼泪[/size][/b]
怎样才能不让泪水流下来
这是我要面对的问题
你可以拒绝了解不断攀升的死亡数字
不能,我在直播
你可以不再注视震撼人心的救援场面
不能,我在直播
你可以停止讲述催人泪下的真情故事
不能,我在直播
那你就哭吧
不能,我在直播
我只能
咬紧牙,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拍一下桌子
哽咽着把话说全
这已是我能做到的最好
多年后,还会回想吗
有这样一段日子
亿万人共同焦急、关切、哭泣和激昂
灾难教给我们爱与坚强
所有的悲苦终会泛黄
所有的精彩终归平淡
只有心底的温暖
有它,我们充盈
没有,我们孤单
[b][size=16px]5.18[/size][/b]
晚8点,《爱的奉献》大型募捐活动在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和几十个地方卫视并机直播,与此同时我开始直播在新闻频道的《抗震救灾,众志成城》特别节目。
在活动现场,我的同事,上百个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排队捐款,没有我的身影。不知他们知道不知道,他们的捐款数额被一一打在了屏幕下方,如果知道会影响他们的决定吗?
张羽捐了多少?也有人在问。我不想公布这个数字和渠道,包括台里统计,我也没有上报。我不期待这个数字给我带来肯定,也不愿它给我带来贬低,我只想对得起我的良心。
关于捐款的榜单,在网上我看到了对某人恶毒的贬损和对某人热烈的赞扬。
在这样一个特殊时刻,我们需要榜样,我也承认榜样的作用。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榜样,不是每个人都在这一时刻都想成为榜样。在慈善的前提下,我们不能只肯定榜样。
在大灾面前,国人爱如潮水,这让我们温暖而欣喜。但有时公众也在有意无意的针对一些人的财富和地位,在内心替别人设下了应捐数额的标签,超过了褒扬,不到就贬低甚至谩骂,其实无论是行政强捐,还是舆论强捐,都是与自愿公益的初衷相违背的。善的种子要在人们心中自然生成,拔苗助长只会事与愿违。我们不能因为别人没有做到我们期待的善,就做出恶的评价。我们在做出慈善行为的同时慈善的理念也在同步成长。
我敬重民营企业家张祥青,不仅因为这位唐山孤儿捐出了一个亿,更因为他说,爱心没有排行榜。
无论是一元,还是一亿元,只要有真诚的爱心都应该得到尊重和爱护。明天更多的榜样就会产生。
除却给与他人的帮助,慈善到底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救赎自己。
感恩,责任与爱,不必等到特殊的时刻,从身边的人做起吧……
[b][size=16px]哀悼日[/size][/b]
中央电视台“爱的奉献”大型募捐活动刚刚落下帷幕,时间进入到了5月19日0点0分,我对着镜头说“现在已进入全国哀悼日,让我们为汶川地震中的所有遇难者哀悼。”此时我已在新闻频道直播了4个小时,此时我的心承受着磐石般的重压,连续几天的失眠让我觉得头脑一片混沌,这是直播以来感觉最差的一天。
凌晨2点多,回到家里,没有开灯,趴到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欲哭无泪,所有悲伤的泪水倒灌进了心里……
14点28分,国旗低垂,警笛长鸣,举国共哀,草木同悲。
那时,我站在屋里静默着,三分钟,电视里不断在切换不同地点人们在举哀的场面,当时在直播的康辉是这样描述直播间里的场景的: “当导播告诉我默哀三分钟的时候,听筒里就是一片寂静,后来渐渐传出哭声,我知道所有后台的同事都在默哀,只有一位导播在调机,但她的声音也是带着哭腔的。”
悲伤来得越猛烈,它爆发的力量就越强大。
下午,和同事讨论节目之前,我说了一句话:“现在我们所要做的节目是我们从业以来所做的关注度最高的节目,也是最有意义的节目,让我们好好做吧,起码对得起自己。”在内心我暗暗叮嘱自己绝不能哭出来。
20号晚8点,我坐进了直播间。“……抬起泪眼我们将看到一个更加懂得关爱的社会;抬起泪眼我们将看到一个更加有信心和希望的民族……”我用这句话开始了节目。
虽然已经叮嘱过自己,但不争气的泪水还是一次次的向上涌,到了连线谭千秋老师的妻子张关蓉老师时更是难以把持。
谭千秋,德阳市东汽中学的一位湖南籍中学教师 ,当地震突发时,他双臂张开趴在一张课桌上,死死地护着桌下的4个孩子。孩子们得以生还,而这位老师却永远地走了。
他的妻子张关蓉同校教书,19号当她把谭老师的遗物送回湖南老家时,上万民众自发的肃立街道两旁,近百辆出租车打着蹦灯为他们送行……
我从东方卫视看到新闻,马上请编导任涛联系,最终得以采访。为了让更多的人去感受谭老师的伟大,我不得不再去碰触张老师的伤痛。
“ 让我们连线谈谭千秋老师的妻子张关蓉,首先请您接受我们的慰问,张老师前几天在报纸上和媒体上有一张照片,您拉着谭老师的手轻轻擦去手上的泥土,不知道您当时内心在跟他说什么? ”
张关蓉:当我拉起他的手的时候,他的手居然是那么软,我觉得他是有感觉的。
“张老师请您节哀,您自己一定要保重。您能跟我们介绍一下谭老师平时是什么样的人吗? ”
张关蓉:他真得非常正直,他也是一个平凡的老师,他对学生非常地严格,他也是一个对学生有爱的老师,我记得在去年高考之后,他曾经买了一份商报上面有高考题,送给他的政治课代表。这使我非常地感动。
“张老师,我想问问,您和孩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
张关蓉:这边有湖南大学还有湖南政府的照顾,我们都生活得非常地好,而且我可能30号要回到四川去。
“张老师,我知道您也在东汽中学教书,您还要回到那个学校教书吗? ”
张关蓉:我肯定会回到东汽中学,那是我老公曾经为之奋斗20多年,也是我在那个地方呆了10多年的地方,我很想我的学生,也很想东汽中学的领导和教师们。我现在一直觉得他是活着,我觉得他一直没有死,包括我看他的照片,我觉得这哪是死人的照片,根本什么都没变我看我孩子对着他爸爸的照片说爸爸,我觉得他一直没有死。
哭泣已让张老师的讲话变的断断续续……
“张老师请您最后再一次接受我们的敬意和慰问,您自己多保重。”
我的泪水滚滚上涌,但我必须把话说下去,“在灾难突袭的时刻,把张开双臂翼护学生当作生命中最后姿势的不仅谭老师一位,这些老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为学生,为我们,上了最精彩的一课。灾难用最残酷的方式折射出了人性最灿烂的光辉……”
忍住眼泪,我一字一句说出了这两天来我一直想表达的一种感受“听到在天安门广场静默之后震撼山河的吼声了吗?……
2008年对于中国注定是磨难与荣光并行的一年,战胜磨难,我们将更从容自信的迎接荣光,战胜磨难,中华民族将以更高贵的姿态呈现在世人面前”……
21号,凌晨1点半,我走出直播间,发现本来已经完成工作,早可以回家了的同事王立明还没有走,他说“羽哥,我想把节目看完,等你出来”,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的好朋友。在以往做节目时我们从来没有觉得我们的心离观众这么近,从来没有觉得我们的情绪可以如此的感染观众,而在此刻我们对得起我们的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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