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棕榈 棕榈最初拨动我的心弦是以一曲《义人的祝福》的歌曲— 义人要生长如棕榈树,义人要发旺如松柏树,栽种在耶和华的园里,发旺在耶和华的殿中,年老的时候仍要结果子,枝杆茂盛,树叶长青— 这不仅因为歌曲本身的高昂、纯净,更因为在我的成长过程中遇到过很多的义人,无疑这首歌成为了感恩节众人的献曲,而棕榈藉着树叶长青在我的脑海中播下了小种。 但棕榈何以成为圣经中的植物?又何以能成为诸多教堂的背景装饰物呢?于是对“棕榈”一词进行了一番百度。《圣经》中,棕榈树是一种互爱象征,只因棕榈树要以群居为主,它们的根基绵长,互相传送养料和水份,表现出团体生命的向心力和互爱精神,且由于它被剥掉一层皮之后,便又会从中间窜出新的嫩芽,喻指内在的、心灵的生命是不死的。在得知了答案后,“棕榈”在我的心中发起了小芽。 由于工作的原因,我在新会的时间变得多了起来,新会给我印象最深的便是层层叠叠的绿,而在这些绿当中,最具特色的就是葵乡标志性的蒲葵了(蒲葵隶属棕榈科)。有了这些绿的环抱,新会的秋来得很迟,每天上下班的路上,一波波的绿浪涌现眼帘,一番番绿的细语掠过耳际,一天的疲劳渐行渐远,一股清新的气息随之而来,感受到生命力扩展的那刻,不禁生出好几许感激,是谁在盛赞这生命之源呢? 可是很快公司全体人员的年度体检报告出来了,结果令人无限唏嘘。小团体中人员大大小小的疾病及亚健康就像天空突然间汹起的浓郁乌云,一点点遮掩住了天空原本晴朗的色彩,将我卷入久远及并不久远时亲人被病魔吞噬的情景中去。 何以人的健康不能像棕榈树那般郁郁葱葱呢?记得在哪里看过这样的句子:人若失去健康赢得全世界又有何益处呢?感慨之际我也不得不催醒自己的抵抗力细胞起来工作,要时刻准备着。 作为自然界唯一可以工作的动物是应该种植一棵棕榈树于心的,于是我计划好好一访棕榈,好好一访绿。 从新会的葵博园、葵园、葵树围到街道两边,我与棕榈进行了一番亲密接触,在我访完这些后,叠翠驱走了心空的斑斑点点,绿许碧空一宛明净。 我想用丢失了的灵性笔触来为棕榈写下点什么。然古今文人墨客眼中,棕榈一无松柏的品格,又缺少寒菊的风雅,所以至今仔细揣摩过它的人还是很少,只有唐*徐仲雅一篇《咏棕树》— 叶似新蒲绿,身如乱缠绵,任君千度剥,意气自冲天;在《外国散文百年精华》中很高兴看到苏丹萨利赫的一篇“棕榈树”— “而我们,在回忆童年的往事时,会看见一棵高大的棕榈树耸立在脑海的岸边,对岸一片迷惘,仿佛那棕榈就是黑夜与白昼的界碑,似乎它就是那先于晨曦喷薄而出的淡淡霞光;每一代人,一出世便会见到这棵棕榈,似乎这棕榈总是与他们同生共长……我在意识中感受到的却又难以表达的这种感情,你能体察吗? 我粗钝的笔触无能为棕榈写下美极篇章,我只是久久地拥抱着一棵棕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