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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
1、你如何看待大学生走进救助站?
正常,因为就业压力普遍较大;
能力欠缺得表现;
救助制度得人性化得到体现
2、你认为社会该救助他们吗?
应该,每个公民都有接受救助的权利?
不应该,他们属于“高知识群体”,救助力量应该更关注底层人群;
说不清
“亲身经历过,你才能体会:人跌到最低点时,大家都是平等的。”——一位接受救助的大学生。
文/潘晓凌 郑焰
备受瞩目的“收容所”里,再次出现了大学生的影子。不同的是,这是他们主动进入的,而这个机构已更名为“救助站”。
尊严与饥饿的冲突
广东东莞松山湖大道同沙路——市属救助站,8月21日17∶40。一个眉清目秀但衣着邋遢的男孩,正在准备拍照。这是接受救助的程序之一,因为此处要存留“落难者”的档案。
男孩迟疑了一下,还是挪过去了。在他之前的被拍照者,是一个右眼上留着长长刀疤的流浪汉。这似乎让他感到巨大落差——此前一个月,这位23岁的男孩身着学士服,神气地拍摄了学位照。他是华中某学院2006届的毕业生,名叫赵亮。
拍照完毕,对方手中的探测棒,开始贴身搜索赵亮有无“危险物品”。过关了。男孩抱着分发的席子、蚊帐、枕头及洗漱用具,走向照片上方显示的地址:B区201室11床。
东莞市救助站共有348张床位。据本报记者核实,2006年1月15日至8月22日,共有11名应届大学毕业生来到这里寻求帮助。媒体曾报道,“仅在七八两个月,就有60名大学生接受救助”——这也没错,但剩下的人并非应届毕业生,而且有些身份无法核实。
12人一室的房间里,赵亮埋头铺床。他拒绝了本报记者的拍照,理由是:“刚才被拍照……我的自尊被剥光了。”
8月20日,攥着8元钱的赵亮,仍努力维持着尊严。但1瓶水、1张饼,以及打了1个无果的应聘电话,耗尽了他最后的储备。这位大学生向后街走去——从邻省到东莞求职的一个星期里,他参加过3场招聘会,知道此处是打工者、流浪汉的栖息地。
“我躺在一张长椅上,把毕业证、简历裹在衣服里,面对着豪京大酒店。”赵亮说。夜里,他频频被这家4星级酒店前的汽车声惊醒,“当时我很想上前拦住几辆奔驰、宝马,也许会遇上人生的转机。”一度担任班长、院学生会干部的赵亮曾非常自信,在大学里,他常梦想做一名出色的领导者,至少是名优秀的会计师。
几乎所有的走进救助站的大学生都曾“心比天高”。某民办大学的毕业生傅铭,一直梦想着开大公司;某职业技术学院某专业2005级学生严雁,自信是做设计大师的料子。东莞救助站一位工作者说,一名被传销组织骗得身无分文的毕业生听说“要拍照”,扭头就走……
但在今天,赵亮躺在长椅上,周围不断有人上前搭讪:要不要做电工?建筑工?“在他们眼里,我和露宿后街的农民工没差别”。他们不得不选择了这个一度被视为“弱势群体聚集”的地方。但一个大学生说,当被救助者可以得到救助,也是一种人性的关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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