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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一只只小小的棒棒糖
小时候没有上过幼儿园,一直以为是自己的缺失,缺少很多游戏和愉悦的日子,失去很多美好甜蜜的记忆。可是,姐姐说,她的幼儿园生活,有着一些类似惨痛的记忆,有着不开心的阴影。这时才突然觉得,原来我的愚昧和迟钝,竟然是可以逃脱责罚和杖打的,我跨越了一段纯真的日子,积存的都是快乐和幸福的往事。
从小就是一个调皮的孩子,虽然早已忘记是不是真的说过要掐死邻居家的小鸡崽来烧着吃,也忘记了是不是真的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若干年后回到家乡时,尽管物是人非让自己觉得恍若隔世,当年的邻居阿姨已经抱着自己的小孙女,可她远远地看见我时,却还笑着要找我赔那些被我掐死的鸡崽,还要跟我算鸡生蛋、蛋生鸡的老帐。我也含笑,我早已忘却了那些儿时做过的傻事了,每一次回到家乡,邻居的阿姨总是用善意的玩笑一次次唤醒我沉睡的过去。
我记得的是,和母亲一块去农田里锄草,那时我5岁吧?或者4岁还是3岁?年龄已经不能确定了,但我做的傻事儿却历历在目。清楚地记得,目前在不远处锄草,我跟在后面拔草——是的,我以为自己是在拔草,直到今天,还对拔草的日子记忆犹新。我拔得很勤奋,很干净,松软的土地里看不见一丝有生命的绿色。母亲回过头看到我的杰作,一个巴掌拍到我头上时,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在拔草,而是在拔苗,差不多20米长的农地里所有的棉花苗都被我连根拔起了!
母亲的巴掌拍得并不重,记忆里母亲总是爱抚地摸着我头,偶尔会掐我的耳郭,虽然早已失去的疼痛感觉,每次洗完脸照镜子时,看着自己一对招风一般的耳朵,总是会想起母亲,想起那些成长中调皮的日子。
我可以很骄傲的说,我的每一个六一节都是愉悦的,无论是文艺表演,或者是发放礼品,总是能比别人得到更多的鼓励和安慰。虽然调皮的个性没有随着上学而有所减少,反而是有愈加严重的趋势,可是,在学校里,在老师眼里,我是乖乖的学生,是每天放学回家就坐在门前做作业的学生,也是课堂上抢着回答问题或者给别人的回答做出完美补充的学生。这样的学生,老师怎么会为难他的节日呢?一年级的六一时,我是班上5个戴上红领巾的学生之一,小学毕业那年的六一,我代表毕业班学生,第一次站在几百人面前宣读我们的毕业宣言,感谢老师和学校对我们的培养和爱护。这样的六一,还有什么不值得留恋和回味呢?
写下这些文字时,我的儿童节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时间已经是2004年6月2日,又一个儿童节刚刚过去。昨天早上的时候,有同事分发棒棒糖,说是祝大家节日快乐。我笑了,接受了他的糖和祝福,但并没有吃,因为我知道,虽然节日已经不再属于我,但属于我的棒棒糖正在路上行走着,我的幸福和甜美正一步一步接近着。
上午10点20分,接到前台文员的电话,说有我的包裹。我知道,那时远方的人寄来的棒棒糖,那时我成年以后的收到的一份儿童节礼物,虽然,时间上已经滞后了,但幸福和爱依然在蔓延。从此,又一个快乐的六一刻画在人生的轨迹上,刻成远方的人甜蜜含笑的样子。
幸福是什么?节日又是什么?我不怕被上司逮着,坐在电脑前敲着上面的文字,我要说,我的节日是幸福的,而我的幸福,是一只又一只小小的棒棒糖!
谨以此文纪念那些过去的六一,今年的六一,以及对远方人的爱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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