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签署培训协议能否追回培训费用？

turin

各位老师，本人是入职不久的HR，现有一情况跟各位请教，还请各位出出主意，先谢过！

8 D, M3 g/ U: k/ a- {% W       一员工2009年入职，2013年经过二级部门推荐，并经高层办公会审议通过，进入单位的再教育计划，并进入高校进修工程硕士，学费按照60%的比例报销。截止2015年单位共为其报销学费10000元。2015年底该员工提出离职（高校在读，未毕业），在办理手续时发现该员工未签署再教育协议（其他员工均已签署协议），单位和我多次致电员工要求返还，员工以不知晓协议内容、没钱为由拒绝返还单位提供的报销费用。
       我单位2007年已颁布再教育管理办法，规定了推荐员工进入再教育计划后的学费报销、毕业后的服务期限及提前离职应当返还规定比例的费用等。
# B: o; u2 r6 o8 `8 y. V% F       现有如下问题：
       1、员工以未签署协议为由拒绝退还报销费用是否成立？
       2、单位能否在已有相关制度规定但未签署协议的情况下向该员工追回培训费用？
4 s% J  |9 V6 Y' d! |       3、此事咨询过律师，律师认为未签署协议也可以向员工追回，如果单位通过法律途径追回，是否可行，该如何提取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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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