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宏观经济发展态势对企业管理的影响 (黄泰岩)

果核

以下为中国经济改革与发展研究院院长、人大经济学长教授黄泰岩教授在09年中国人力资源发展论坛上的讲话：

        各位企业家，各位专家，大家上午好！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在人力资源大会和大家做交流，首先声明一点我不是做人力资源的，是门外汉，主要是通过这个方式和人力资源的老总、专家们进行交流。当然，从宏观经济的角度来讲，今天大会主题是如何过冬，整个宣传材料中谈到的是今年冬天有多冷、今年冬天有多长，我们探讨如何过冬。依照这个大会的主题，我也有两个题目，第一个是我们这个冬天究竟有多冷，看我们民对世界经济危机，面对中国经济的下行，面对方方面面数字的下行，看看多冷。看拉动中国经济的三架马车，外贸、投资、消费都出现了下降，首先看外贸这块世界经济衰退对中国有很大影响。这次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的金融海啸对实体经济的影响是全球范围的，发达国家在整个2008年下颁奖进入负增长状态，2009年发达国家也是负增长，全球发达国家进入全面负政府是几十年当中首次出现。 2009年把所有国家加进去，按照正常标准看，增幅低于3％就是进入全球衰退，现在已经公认2009年将进入全球经济衰退。

        从美国劳工部看到这个数字，就业量急剧下降，失业率达到1993年以来最高水平，降幅是1974年最高的水平。美国三大汽车公司发生严重问题，甚至实体经济影响媒体经济，美国报业巨头申请破产。美国股市2008年全年下跌仅次于1929－1933年大危机，标准普尔下降了40.6％，为什么美国把这次金融危机和1929、1933年大危机做比较，原因就是在这里。同样，因为世界金融危机和全球经济衰退，导致中国以外贸拉动经济增长，外贸在中国经济增长中的贡献率占三分之一，我们看看海关统计11月份中国进出口出现负增长，这是多年来没有出现的现象，出口下降2.2％，进口下降17.9％，而且这次出口应该是2001年以来最严重的下降。2001年是我们国家通货紧缩非常困难的一年，甚至我们看到这种下降速度是急剧的，10月份数据当中出口增长19.2％，进口增长15.6％，到11月份有20多个百分点的下降，体现了下降的急剧性。

        2009年状况如何呢？国家物流中心公布的数字，11月份中国制造业采购指数只有38.8％，创立了该指数设立以来的最低点，体现了2009年外贸形势急剧的变化。由于这样急剧的变化，出口对中国经济增长贡献率将为零，出现了这么多年快速经济增长当中外贸占三分之一的贡献度出现了一个大的缺口。在这种情况下，完全没有外贸支撑的中国经济增长将降低到5.5－6.5％，中国经济增长低于8％将就出问题，但是没有外贸的情况下，5.5－6.5％的增长，对中国的就业、稳定等方方面面构成巨大威胁。所以西方评价中国经济的时候，中国经济本身不可能发生大的问题，而由于中国经济引发的社会问题，社会的混乱可能导致一个社会引发的危机，而社会危机引发中国经济危机。这样探讨中国非常严重性的概念，就是外贸看到的状态。

        从投资和消费这两个角度来看，中国三大市对中国经济贡献是巨大的，一个是车市、一个是房市，一个是股市，通过三大引擎带动中国投资和消费。但是，我们发现 2008年以来，这三个市出现非常大的下降，汽车产销量持续下降，2008年年初确定的产销一千万辆的指标无法实现，1－10月份的数据只有1、3、6月份数据是增长，其他都是下降。11月份数字更悲惨，22家主要乘用车企业总销量同比下滑16％。同样房地产的情况，我们在这样经济寒冬当中，房地产应该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房地产下如了严重的困难。央行2008年12月31号公布了一个调查数据，未来三个月打算买房的人只有13.3％，从这个角度来讲，房地产引发的第一季度中国经济会更加寒冷，创下1999年以来这个指数调查的最低水平。1999年中国是处在通货紧缩阶段，1998－2002年是严重通货紧缩，2003进入上升时期，但是我们可以看到比1999年还严重。从个人按揭贷款当中可以看到这样买房的下降，今年前9个月全国个人商业按揭贷款只有 2500多个亿，而2007年是7000亿，下降了5000亿，大家想5000亿的购买力对中国的房地产、钢铁、建材的拉动是一个巨大的概念。我们从分月份看，2008年1月份延续了2007年快速增长以外，其他的几个月都是下降，而且在后半年是持续的下降。由于大家不买房，房地产的投资带有一种惯性，所以房地产的存货是最高，在目前A股中非金融类上市公司存货房地产占最高，占到60％，第三位和第三位是电器和钢铁，钢铁是积压非常严重的，大家感受到了压力，但是钢铁行业库存只有30％，房地产有60％。保利地产2008年存货增长了一番，体现了房地产行业严重的积压，导致了房地产行业资金链的短缺。北京师范大学做了一个统计，2008年6700亿的缺口，2009年是9000亿的缺口。所以，我们四万亿投资当中，房地产一年就缺9000亿，体现了四万亿投资对中国整个整体经济是不够的。而且更重要的是大家对房地产未来预期极差，大家不买房，大家对房地产看好的程度极差，会导致房地产投资继续下降，投资、消费的双下降对中国经济会构成影响。

    这是我们看到从股市的角度讲，中国2008年创造历史最大跌幅，上证指数跌幅65％，沪市减少了17.26万亿，缩水63.96％，这里面可以看到中国不仅仅是股市的下跌，带来的投资和消费的双重影响是，在资本市场融资急剧下降，2008年只融2238.16亿，同比下降67.11％。另一方面，对消费巨大影响，可以说2008年股市大跌把中国中产阶级一定程度上洗干净，甚至把低产阶级也洗干净。所以大家从头开始，再重新开始存款，重新开始积累，消费缺乏了资金的支撑和财富支撑。所以，对中国2009年消费构成巨大影响，股市对投资和消费双重的影响。

    在这个情况下中国经济发展很重要的点就是大量利用外资，我们每年700亿美金的进入，发展中国家当中第一的效果有巨大作用，但是去年10开始外资下降，10月份下降2.02％，11、12月份急剧下降，过山车的感觉体现出来。11月份全国新批设立外商投资企业2000多加，同比下降38.32％，实际利用外交53.22亿，同比下降36.52，是巨大的下降，体现了中国投资当中巨大的资金来源受到非常大的影响。

    我们可以看到上面一系列的数字，可以看到中国在2009年或者是2008年下半年开始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内外挑战，而且中国历史上都喜欢8，8好像是发，但是中国历史上只有要8就有问题。所以，中国2008年出问题，1998年发大水，进入通货紧缩，1988年是通货膨胀，1989年引发六四事件，可以看到一到8、9，中国总出事，但是今年我们也遇到这样的现象。所以，2008年这个现象给中国经济构成了拐点，中国上半年10.4％，前三季度 9.9％，第三季度9％，第四季度肯定更低。我们中国用电量和GDP也密切的关系，从这方面可以看到中国经济更加寒冷，3月份是14.4％的用电量增长，GDP是10.6％。到了6月份经济下降，所以我们开始宏观调控，这个方面是有问题的，6月份继续勒紧信贷，实际上6月份中国经济已经下滑了，6月份、7月份、8月份、9月份用电量都是下滑。同样，工业增加值，因为中国处在重化工业时代，工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是决定了中国GDP的增长，前三季度是15.2％，对应的GDP是10％，9月份是11.4％，10月份8.2％，现在是创了7年来最低。所以，中国所有的数据都是7年来、10年来、20年来最低的状态，所以解释了中国工业经济的状态。财政收入出现严重下滑，上半年增速33.5％，7月份开始降低，8月份11％，9月份2.5％，10月份负 0.3％，是1996年以来首度负增长，体现12年来中国经济的办法。到11月份负3.1％，11月份由于刺激经济，同时财政收入减少，11月份财政赤字达到1461亿，体现了中国在2009年财政将面临很大困难。根据最新报告数字出来，中国在2009年依靠大量的发行国债，规模在1.3万亿左右。就是4 万亿投资当中，一万亿是中央政府投，中央政府几乎靠国债，国债1.3万亿发行，带来2009年财政赤字继续扩大。企业信心指数也急剧下降，2008年12 月26日新华财经公布的信心指数连续创历史新低。

    具体行业角度来讲，中国钢铁行业的数字，10月份亏损非常严重，42家亏损，接近60％。11月份是127.7亿，亏损企业48家，亏损面70％，一个月就显示了亏损面的急剧上升。同样食品行业、服务行业、航空公司集体亏损，国航、南航、东航都亏损，民营航空公司停飞。同样，中小企业面临很大肯定，发改委中小企业司上半年统计6.7万家的下降，广东的情况来看更严重，因为广东作为中小企业迅速发展的地方，依靠中小企业拉动经济的地方，我们看到1－8月份一万多家亏损，中小企业资金缺口30％，成本上升30％，面临严重的亏损。同时中小企业局的说我们炒的比较凶的，还有媒体采访我们的，1－9月份死了 7000多家，但是10月份一个月就是15661家，日均关闭30家，整个企业处在非常困难的准备，很多企业关门、破产等等，日均达到30家。不仅仅大量中小企业出现问题，龙头企业也出现问题，浙江、广东两地的龙头企业开始倒闭，7月份到10月份短短四个月，浙江的五家企业先后破产，东莞最大的玩具企业破产，这六大龙头企业破产带来上百家配套企业的破产。由于他们之间相互资金的担保，可能会带来整个200－300亿的资金窟窿，带来很大问题。鞋是中国很骄傲的，占世界比重很高的，温州鞋企从2003年5000多家到现在减到2600多家，温州鞋企占中国市场的20％。我们可以看到大企业、小企业、实体企业、服务企业的情况，可以看到中国企业非常寒冷的状态，中国经济处在前所未有的压力下。

    在这种情况下，对中国经济整个预测出现了比较悲观的状态，从全球指数来看，目前中国经济增长只有6％，我们到12月份中国GDP是6％。刚才我说中国经济低于8％就会出问题，6％是非常危险的。野村证券认为今年四季度明年一季度中国经济增长可能更加严峻，他们认为四万亿投资要明年3月份会起到效果，就是 1、2月份是最严重的时期。世界银行的预测是最高的，2009年中国GDP会达到7.5％，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因为11月25号中国四万亿投资方案已经出来了，加上四万亿投资也就是预测7.5％，仍然达不到中国保8％的底线，体现了中国在2009年经济压力非常巨大，不然中央领导就不会让我们出拳要重，要狠，要及时，争分夺妙这些话都是在中国改革开放30年来没有过的语言，体现了中国非常困难的状态。

    刚才把我们国家大致的冬天的情况做了一个描述，关键的问题大家都知道已经进入冬天，这个冬天有多长？如果很长的话我们有长的准备，如果短的话我们有短的准备，如果只有两个月，我们很容易过去了，但是没有这么简单。为什么？刚才讲美国整个下降和上个世纪1929、1933年大危机很相似，所以很多人把这次危机和上次大危机对比，从上世纪大危机来看，走出危机大约用了10年时间，包括美国在内。也就是说最悲观的估计是十年，但是中国不会用十年，如果十年的话中国经济就完了，国家会出现很多问题，因为我们处在工业化快速发展的过程中，各种矛盾激烈的时期，十年的时间中国是不可能等待的。第二，中国经济某种程度上是一有房地产绑定，房地产把整个中国经济绑定，为什么？因为房地产的拉动是对整个50个行业发生作用，房地产拉动50个行业占到中国GDP比重达到 40％，一定意义上讲，房地产只要启动，中国40％GDP就启动，中国经济就有希望。这就是大家关注房地产的原因，从中国房地产的周期波动和中国经济周期波动的关系中可以发现两两者之间完全一致性，房地产发展和GDP完全一致，有一点不一致的就是房地产的启动先于国民经济启动而启动，这一点非常重要。中国经济何时走出冬天，要看房地产何时抬头，房地产抬头，国民经济很难抬头。当国民经济衰退的时候，房地产有一个周期惯性，经济下滑的时候，房地产该投资的还要投资。既然房地产周期决定了中国经济发展的周期，我们看看中国房地产的周期变动，1984－2008年是房地产上升周期，1989－1990年是调整周期，1991－1995是上升，1996－1997是调整，1998－2002年是徘徊，2002－2007是上升，2008下滑，我们可以看到上升周期是五年，调整周期是两年。如果房地产周期决定中国经济发展周期的话，调整周期两年，最乐观的角度来讲，我们这个冬天有多长？应该是两年，这是最乐观，最简单的按照历史数据看到的概念。所以，我想这是我们至少要做两年过冬的准备。

    当然，中国的房地产有一个周期，并不仅仅是中国特殊的，全世界国家都是如此，美国是18－20年，美国上世纪80年代出现经济危机也是房地产引发，这一次还是房地产引发。日本是10年，香港7－8年，台湾5－6年，华人社会对房地产情有独钟，一般是五年的周期。所以，我们五年的周期，两年的调整，两年的过冬是要准备的，这是乐观的。所以，一个悲观的是十年，一个是乐观的两年。

    我们看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首先要界定几个问题，第一是亚洲金融危机，不是全球金融危机，也不是全球的经济衰退。仅仅亚洲金融危机导致中国1998年全国的通货紧缩，中国走出来的时间是2002年，就是通货紧缩期是5年。这有一个很重要的概念，2003年进入新的上升周期，如果按照五年通货紧缩期算的话，中国这次冬天会不会是五年？这是我们第三个考虑的时间段，但是我想再加上一句话，刚才说我们不能仅仅复制1998－2002的通货紧缩，为什么？第一，亚洲金融危机不是全球金融危机。第二，有一个重大事件必须考虑，就是2001年中国加入WTO，中国入世把国门打开，把大量的过剩产品倾销到全世界。所以，引发了中国通过外贸拉动的经济增长，严格意义上讲，没有2001年入世就没有2002、2003年经济上升。入世对中国的重要性，或者对中国走出通货紧缩的重要性，我们在这次冬天中应该有一个极高考虑，否则我们会犯错误。关于冬天有多长，我想就探讨这三个东西。

    冬天不管是两年、五年两是十年，如此寒冷，我们不管大家如何取暖，我们的暖气是不够，都需要政府给一点暖气，政府的政策已经出来了，2009年经济计划是保持经济的平稳增长，我们的刺激方案已经出来了，最终的效果我们要看看这个暖气究竟有多暖，对我们寒冷起到什么作用？第一，保8％，这个概念是必须执行的，这是理解中国2009年整个冬天很重要的一个概念。为了保8％，中央政府是不惜一切代价出各种各样的意想不到的政策以极快的速度解决达到8％的问题。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刚才讲在没有外需的情况下，仅仅靠自有的内需中国经济增长只有5.5－6％，如果四万亿出来达到8％，必须达到两个点的拉动增长。我们看看历史经验，1998年中国在亚洲金融危机之后开始刺激增长，宽松的货币政策、财政政策，我们1998年达到1.5－2％点的经济拉动。从这次中国的积极的财政政策和宽松货币政策远远高于1998年，达到2％是不成问题的。从现实数字讲，2007年固定资产投资是13万亿，2008年扩大到18万亿，2009年扩大的20万亿，这个会对拉动中国经济增长有明显效果。但是，2001年的大规模的投资是因为入世而到国外市场消化，2008年投资带来的经济增长，带来的大量的产能的增加入口在哪里？如果仅仅靠国内的消费是很大的问题，所以2009年不是问题，2010年出路在那里？走到出口是很重要的，因为投资需求不是最终需求，仅仅是中间的需求拉动增长是短期的而不是长期概念，所以这个冬天的长短要取决于我们大量的投资出来，创造的过剩的产能通过什么出口得到消化。所以，中国资金没有问题，劳动力更没有问题，世界银行觉得中国目前2009年的经济增长没有问题，增长投资会拉动4个点的增长，政府的短期可以给我们一个温暖的信号，中国经济今年非常困难，中国的明天前景肯定没有问题。所以，对中国未来应该充满信心，关键是我们在这样冬天中如何保持住，如何迎接美好的明天。

    最后，作为一个门外汉谈一点人力资源管理的挑战，从宏观经济的角度看这个概念，不一定对。第一，我想讲企业过冬的常规思路，大家都想一到过冬了，不管是两年、五年、十年，大家首先讲的是裁员、降薪，这是基本的概念，所以大家探讨的是如何裁员、如何降薪，如何裁员过程中没有劳资矛盾，最重要的就是降低成本。因为大家过冬的时候就是拼消耗，看谁消耗越少，谁耗的时间越长，谁耗过了冬天谁就可以活下去，这是汶川大地震中猪坚强给我们的思路。但是，如果大家都这么做，我们就没有特色，没有企业发展不同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在过冬过程中能不能找到非常规的思路，就是巴菲特倡导的思路，就是当非常贪婪的时候我们恐惧，当别人恐惧的时候我们贪婪，关键是贪婪的资本有没有，贪婪的条件有没有，谈判的风险谁来承担？如果你贪婪，你的风险和成本都是自己承担，这个就有问题。所以，关键是我们能拿到贪婪的资本，能转移贪婪的风险。第一，我们资本是什么？就是人。最困难的是什么？也是人。前一段时间我到四川走了一下长征路，感受了一下当年的状况，70多来了，那个路还是那么艰苦，为什么他们跟毛泽东过草地，就是精神，毛泽东打出了北上抗日的旗帜，这就是精神。所以我们过冬的时候我们的旗帜是什么？没有旗帜，光在说冷是没有用的，而且团队会离你而去，因为你怕冷。所以，在关键的时候我们能把旗帜拿出来，通过这个旗帜召唤大家，在困难的时候团结一心共渡难关。第二是用人，用什么人？因为我不懂，但是宏观角度讲，毛泽东说了一句话，世界上只有有人，什么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就是困难的时候仍然可以解决问题。当然，这里面讲的人是有用的人，什么是有用的人？很多人到大学招聘，说黄老师给我介绍几个学生，我说你要什么学生？他说学习好，身体好，最好当过干部，几乎所有人都是同样的标准。我们在人力资源的过程中这个标准对不对？对，这都是好人，不错的人。但是，好人、不错的人在困难的时候有没有用？未必有用。因为困难的问题需要有特殊的人解决，这个特殊的人是什么？我们只有把特殊的人拿到去解决特殊时期特殊的困难才可以走出去。下面问大家一个问题，这个人可不可以当总统，这个人的简历是这样的，经常与一些部诚实的政客有网络，就是说这个人不诚实，第二个是经常咨询占星学家，就是说他不科学。第二个是有婚外情。第四是老烟枪。第五是每天喝很多酒。这个人五毒俱全，这个人可以当总统吗？如果我们胡锦涛是这样可以吗？肯定不可以。但是，我们在特殊的时期可能就需要这样特殊的人。所以，我们在特殊的时期要打破用人的理念，这个人是谁呢？是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罗斯福有这么多的毛病为什么可以当成总统？在1929、1933年大危机的时候，他出台罗斯福新政，把美国救了出来，就是美国在特殊的时期用了特殊的人使用了特殊的政策。所以，我们不能觉得这个人可能犯过错误，坐过监狱就不能到我们企业来，不要这样想，可能在特殊的时候我们要打破常规，找到特殊的人，才能把我们企业引领走到春天。

阿基米德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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