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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hinah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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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转发] 管理研究理论和贡献探讨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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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10-2-24 14:20:00 |自己
Kenneth,
最近我在做一个关于互联网隐私的课题。现在查阅文献遇到的一个问题是,人们对隐私问题的关注(privacy concern)和他们对于自己信息披露的行为(disclosure behavior)并没有显著的关系。我初步考虑原因可能有2个,1)对于privacy concern的测量存在问题;2)除了privacy concern,还有其他因素影响disclosure behavior。您可能对这个领域不太熟悉,我想问一个与之类似的关于离职倾向的问题。如果我想在中国用离职倾向来预测员工离职的行为,首先要解决如何测量准确离职倾向的问题,在中国的大多数企业,离职是被看作一种不光彩的事情,往往或多或少的与背叛之类的含义联系起来(而在国外,人们认为有能力的员工才会被更好的公司雇用,从而有离职倾向是一种有能力的体现)。如果我上面说的文化差异成立的话,把美国开发的量表,拿到中国来做调查,就会存在不合适的问题,被调查者往往就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在问卷中体现出来(离职是被看作一种不光彩的事情),请问这种测量不准的问题应该怎么办? 
另外,如果假设我把离职倾向和离职行为都测准了,但是离职倾向与离职行为之间的关系依然不显著,即A行为的倾向或意愿并不一定导致A行为的发生,请问可以用什么思路或者理论来解释这类现象或问题。
请Kenneth和各位大侠不吝赐教:)

S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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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6 22:31:00 |只看该作者
@ Shuo
Shuo,你的两个问题可以说是简单,也可以说是复杂。
(1)如果觉得量表在中国不合用(由于文化差异),唯一的方法就是在中国从新发展一个量表了。台湾的「本土化理念」就是基于这么一个假设的。当然,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研究者,我会建议在发展了一个所谓“中国化的”网络私隐量表以后,还是应该提出数据来证明这个新的量表确实是比原来的量表为好的。
(2)这个问题太泛了,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因为会有很多“可能”的解释。比如,人类对自己某一些行为的倾向是不太了解的;也可能是「潜态度」(implicit attitude)在影响着;也可能是有其他的外在因素,让态度不可以实现为行为(离职就是很好的例子,想离开的人不一定会离开的)等。我看原因数之不尽,不能尽录。至于哪一个才是真的,就是一个实证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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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3
匿名  发表于 2010-2-27 02:02:00 |自己
回复Kenneth 我清楚一些了,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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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10-3-22 22:14:00 |自己
Kenny,您好!向您咨询个数据分析的问题。
研究的变量:前因变量X,结果变量Y,中介变量Z(Z有三个维度Z1、Z2、Z3)。在用SEM进行中介模型检验时,当Z作为整体变量放入模型时,模型可以与样本数据契合。但是,当Z以三个维度层面放入模型时,模型无法与样本数据契合,且中介变量Z1、Z2和Z3与结果变量Y的路径系数也不显著。请问,如何解释并修正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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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10-3-26 22:27:00 |自己
Dear Kenny,

我有個關於共線性的問題。

Y = aX + bZ
X、Z各由5個指標構成。

以迴歸分析時,不管我怎麼處理X和Z,
X和Z都出線共線性問題。

X,Z我以mean centered(normalization)處理、
以standardization,或是以factor analysis的
factor score代替mean(X)與mean(Y),問題還是一樣。

X與Z的相關係數很高(>0.7),但我有以SEM檢定
兩者的discriminant validity,這X and Z構念是可以區別的。

請問Kenny有什麼好方法可以處理共線性問題嗎?

Chien-H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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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28 17:57:00 |只看该作者
Nancy,我不知道你是怎样做这个分析的,所以不知道怎样回答。
(1)什么叫做“当Z作为整体变量放入模型”?你是把他们加起来还是什么呢?
(2)如果Z是Z1,Z2,Z3的因子,它可能是用了Z1,Z2,Z3的“共同协方差”来定义的。意思是Z1,Z2,Z3的共同部分才叫做Z。如果是这样的话,Z的定义与Z1,Z2,Z3都不一样,结果不同是可以了解的。
(3)假设是构念层面的,分析就用构念Z。假设是维度层面的,分析就用维度Z1,Z2,Z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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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28 18:07:00 |只看该作者
Chien-Hsin,CFA结果“X ​and ​Z構念是可以區別的”不代表什么。它们是不完全一样(相关不是1.0),但是他们是极端相关的(r>.70)。一般在管理研究中,r>.70是代表两个构念已经非常相近了。
我可以想到有两个方法。
(1)找出他们相关的原因。把这个变量加到你的模型中。比如可能是common method variance。那就partial out一个method factor后,再研究X与Z对Y的影响。
(2)如果X与Z是这么相近的话,可否把它们变成一个构念来研究。比如做一个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用一个主成分(F)代表了X和Z,然后研究F对Y的影响。当然,前提是理论容许你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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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10-3-29 17:59:00 |自己
@回复 Kenny 828楼 (Kenneth)

謝謝Kenny。

您建議:那就partial ​out一个method ​factor后,再研究X与Z对Y的影响。

若要這樣做,我可不可以將X,Z做因素分析,取一個factor(稱C好了),再partial outX, Z關於C的variance。

一時腦筋轉不過來,實際作法,我要如何將C partial 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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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10-3-29 19:50:00 |自己
我想到了!

我原始問題內的迴歸模式:Y=aX+bZ
X,Z有共線性問題。

假設有common method variance C存在,因此要partial out X,Z 存在的C variance.我再做以下二個模式:

X = b0 + b1C
Z = b0 + b1C

計算residual,這就是未被C解釋到的variance,
也是partial out C variance的X and Z:

Ex = Xi - predicted Xi
Ez = Zi - predicted Zi

最後估計:

Y = aEx + bEz

就是Kenny說的:那就partial ​out一个method ​factor后,再研究X与Z对Y的影响。

最後的問題是,這個C (common method variance)該怎麼計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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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10-3-30 09:02:00 |自己
罗老师,您好!聆听过上周您在同济大学的精彩讲座后,我想请教您两个问题:
    1)抽样
    您在讲座上用在联想IQ研究指出抽样时应最大化变量的方差,最好不要在一家企业或者类似人群抽样,如果我的研究的是organizational culture的影响,对样本的选择大概也会面临同样的要求。我的问题是,这种情况下,是在十几家甚至更多的企业抽样的理论论证的严谨性比较好,还是以来自很多企业的MBA学员作为样本比较好(之前实验室在十几家企业发放问卷的填写认真程度很不好,但是MBA的样本又担心没有足够的代表性),另外如果在企业发,具体部门如何选择(级别、职能上是否多样性越大越好)。
  2)中介的调节和调节的中介
  由于讲座时间的仓促,很遗憾没能听到这部分的内容,在整理笔记时,我发现您列举了两种方法,分别为Piece Approach和Edwards&Lambert approach。我的问题是,这两种方法有优劣之分吗?还是哪一种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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